二十萬就這樣沒有了，方曜很是肉痛。但他表麵依然裝作淡定，對九哥說道：“那小弟我先謝謝你了。”
“兄弟之間客氣什麽。”九哥說道。
剛要說些什麽的方曜，隻是覺得眼前一黑，直接失去意識。倒在了地上。
“方曜，你怎麽了。”陳瑜來到方曜身邊，焦急的說道。
“咱們還是先叫救護車，把方曜送到醫院中吧。”蘇錚提議道。
蕭章撥通了120的電話後，不大一會來了很多台救護車，把方曜還有在場的那些傷者給抬走了。
忙亂之中，沒有人注意到江融與趙太消失不見了。
此時，方曜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白色的時間，無限延伸，似乎沒有盡頭一樣，甚至他說話都沒一點回音，就是這麽空****的。
“難道我又死了一次？”方曜自言自語的說道。
空當的世界裏突然出現一段代碼，緊接著那段代碼不斷的重合，形成了一個人的形狀，但是分不清性別。
“你沒有死，隻不過你現在在係統中而已。”那串代碼形成的人說道。
“你是誰？”方曜疑問道。
“我就是係統，給予你一切技能的也是我。”係統毫無情感的聲音說道。
聽到對方說自己是係統，方曜雙眼裏充滿了震驚。
“我想知道自己剛剛為什麽會變成那個樣子，難道也是一種技能。不，那根本不像技能，仿佛要侵蝕我的內心，讓我成為沒有感情的殺戮機器。”想起剛剛的那種感覺，方曜捂住自己心髒的位置，能夠成為人真好，至少心是熱的。
“那隻不過是你內心深處的罪惡而已，我隻是龐大的代碼所組成的。就像一把刀子一樣，用在醫生的手裏就是救人，用在罪犯的手裏就是殺人。什麽都是相互的。”係統說道。
“可是我為什麽控製不住自己，甚至連無辜的人都要傷害。”係統的解釋，並不能讓方曜所滿意，方曜大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