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對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。
而且蘇牧成之所以忍耐吳翠萍,完全是看在葉宛白的麵子上。
所以蘇牧成對待吳翠萍的忍耐,更是有個限度。
葉宛白可以扇他耳光,但吳翠萍不可以,更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她扇耳光。
所以吳翠萍剛揮手,就被蘇牧成一把抓住手腕。
“蘇牧成你個廢物,你快放開我!”吳翠萍大聲吼道。
“我勸你最好不要再無理取鬧,雖然你是我的嶽母,但是我也不可能會一直忍讓你,所以你最好見好就收!”蘇牧成語氣低沉。
吳翠萍微愣,她還有些沒反應過來。
蘇牧成竟然在教訓自己?他憑什麽?他不就是個廢物贅婿?
自己葉家可憐他,所以才讓他在葉家賴了三年!
一團怒火湧上吳翠萍心頭,她好像失去了理智。
“蘇牧成,你真是反了天了,還敢教訓我?我今天要是不打你,我就不是你嶽母!”
吳翠萍還想發瘋,但是被葉宛白猛地拉住,就連她也覺得吳翠萍做的太過分。
“媽,你冷靜點!”葉宛白吼道。
“你要我怎麽冷靜?這廢物今天敢跟我頂嘴,明天就敢對我動手!我不要是給他一點教訓,他就會忘了這個家誰才是當家做主的人!”吳翠萍失去了理智。
像她這種死要麵子的女人,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女婿這麽頂嘴,她心裏怎麽可能過得去?
“蘇牧成說的沒錯,這是人家的錢,你憑什麽去搶?”
這一次,就連葉宛白也站在了蘇牧成這一邊。
“這廢物在我們家蹭吃蹭喝三年,沒賺過一分錢,我讓他把錢上交怎麽了?”吳翠萍叉著腰。
“那你又賺過一分錢?蘇牧成雖然沒賺過一分錢,但是上次爸看病的那十萬,是他出的吧,那你呢?出過一分?”
“這三年家裏的飯你動手做過?家務活你幹過?爸是你照顧的?你別忘了,這些其實都是蘇牧成做的,這三年,他已經為我們家做的夠多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