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完飯已經到了深夜十二點左右。
陳清凡說:“江兄,要不今晚去我府邸做做客,我那個叔叔滿大陸跑商,他以後若是再去京都,也好有個照應…”
“實在不好意思,明天還是有事就不去貴府留宿了。”
江塵擺手拒絕。
陳清凡看了眼江塵和白嘉妮,露出了一個我懂的表情,旋即笑了笑說:“既然如此那就改日再聚。”
說著,他從口袋裏取出一張黑色明信片。
“這個是我的私人名片,江兄以後在南海若是遇到麻煩,盡管找我便是。”
江塵結果名片,點頭說: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兩個素不相識的男人,在這一個達成了某種共識。
等到兩者距離遠了陳清凡突然對準黑夜裏的某處角落說:“對方實力如何?”
一個老者從黑夜裏走出來,兩髻斑白,麵如枯槁,佝僂著身子緩緩出現在陳清凡的視野之中。
“氣息內斂,血脈平穩…若是沒有看錯的話,應該是一名練氣士。”
“我說給我的感覺怎麽這麽熟悉,原來也是一名練氣士。”
陳清凡沉聲道:“最近多注意一下沈家的動向,這次我們陳家必須得分神秘島!”
“屬下明白。”
老者躬身,隨後身子逐漸化作虛無,直到徹底消失。
陳清凡靠在船頭的護欄上,抬頭眺望著燈塔下波光粼粼的海麵。
月光輕柔,給夜幕披上一件朦朧的薄紗。
……
白成輝今天真的衰到了極點,美人兒沒勾到,反而挨了一頓毒打。
在家裏被老爸老媽寵上天的他,不可能會咽的下這口惡氣。
“喂…爸,我被人打了,你派人過來接我一下。”
“你被打了?!”
白山繆聽到後比他兒子還來氣,“到底怎麽回事兒,你怎麽被打了?誰打的你?”
白成輝本來想說自己是在輪船上被一群給群毆的,可是一想到白嘉妮哪個女人在別的男人麵前獻殷勤時,他就感覺渾身不是滋味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