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我不該對你有這種感覺,我也嚐試去克製,去壓抑,去控製…去找個替代品…可這些方法根本沒有用,我還是會情不自禁的想起你。”
施靜怡低下頭,伸手想要擰開白酒瓶口。
江塵伸手抓住她的小手,然後將手下的白酒拿到一旁。
他鬆開對方的手,淡淡道:“我知道喜歡一個人沒有錯,但是我和你姐已經結婚了…如果這種事情讓你姐知道她會要麽看我和你?”
施靜怡眼中隱隱有淚花閃爍:“我知道,但是我連喜歡一個人的權利都沒有嗎?如果這樣,我寧願我那天在那個溶洞裏死去!”
“靜怡,你先冷靜一下。”
“我很冷靜。”
施靜怡擦了擦眼角的淚水,笑著說:“把酒給我,我喝完酒就回去睡,明天早上你我不用送我,我自己知道回去的路。”
“不行,白酒你一口也不能沾。”
“既然你不讓我和白酒,那我就喝你的啤酒。”
說罷,施靜怡拿起桌子上那瓶喝的還剩下一半的啤酒大口喝了起來。
江塵飛速搶過她手裏的啤酒。
“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,你也早點回去睡吧。”
江塵拿起白酒回到臥室。
剩下施靜怡孤零零一人站在客廳裏。
“江塵…你以為我手裏就一瓶白酒嗎!”
施靜怡淒然一笑,然後又從櫃子裏拿出一箱茅台酒。
江塵回到臥室後久久無法安睡。
他始終放心不下施靜怡,於是穿上衣服回到客廳。
剛到客廳他就問道一股子高濃度白酒的味道。
看著桌子上淩亂的白酒瓶後,江塵趕忙跑到沙發的位置。
此時施靜怡就是剛經曆過**,身子半躺在沙發上,臉上一片紅暈,長發淩亂,嬌媚可人。
都已經喝成這樣了,還在往嘴裏灌酒。
一口接一口的罐,仿佛喝的不是酒,而是涼白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