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彩玉秒懂,她掃了眼寧雪辭,問道:“江少,請問您想和這位女士出入什麽樣的場合?”
“見父母。”
江塵直截了當道。
“如果是見父母的話,這邊我建議您身邊的女士選擇保守端莊類型的衣服。另外,您打算什麽時候要這件衣服?”
“不耽誤晚上見父母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墨彩玉點頭,然後對一旁的侍女說:“環兒,這裏靠你們了,我進裏麵很裏麵的師傅交代一下衣服的事情。”
“墨姐姐,我們知道了。”
這兩個直聘進來的侍女還算會來事兒。
不像有些通過關係,打開開拓眼界,認識一些厲害人物的侍女。
一點委屈也不能受,整天還跟個大爺一樣。
墨彩玉走後,兩個侍女又是端茶倒水,又是捏肩揉背。
寧雪辭白了江塵一眼說:“你們這些大家族的人是不是都有讓人伺候的惡趣味,都什麽年代了,還讓人做這種事情。”
“這很奇怪嗎?”
江塵捧起白玉茶杯,輕輕抿了一口說:“每個人都有選擇過自己想要的生活,你以為在這裏當仆從很卑微?很低賤?”
“我沒有這個意思…”
“這畢竟是一個笑貧不笑娼的時代。”
江塵放下茶杯,神色溫和道:“別的家族的仆從我不知道,但是我們江家的仆從,每個月的工資都不會比那些普通白領的工資高。”
江塵的話簡直說到這兩人的心坎上。
是啊…如果不是為了錢,不是為了博一個好前程,誰有願意在這裏當任人擺布的仆從。
江塵很護短。
隻要是他身邊的人,哪怕是一名仆從,他也會給予尊重。
寧雪辭莞爾一笑,“你是我見過最奇怪的人。”
“怎麽說?”
“你的身上沒有紈絝子弟的囂張跋扈,沒有上位者的高傲自大,跟你聊天就像是在和一個普通人聊天,沒有那麽大的壓迫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