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子明才是江家的嫡係子弟,江塵不過是誌毅酒後和一個女仆生下的賤種而已,您不會連這種事情都分不清吧。”
江向榮坐在江家後院的藤椅上,眼前是一片翠綠色的植被。
陸妗翃站在老人身後,麵色十分難堪。
“你在教我做事?”
砰!
江向榮猛地將手中茶杯放在桌子上。
“我沒有。”
在老人絕對的氣勢碾壓下,陸妗翃大氣不敢喘一下。
江向榮冷冷道:“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麽?子明是嫡係子弟不錯,但是江塵和子明出生時乃是同一天,真要細說下來,誰是嫡係還說不一定呢!”
陸妗翃臉色大變:“爸,這怎麽能一樣的呢,江塵不過是仆役之子,難登大雅之堂,就算他成了江家之主又如何,到時候有幾個服他的?”
“別人不服那是別人的事情,但是家主之位必須由江塵來擔任。”
“爸,我想不明白您為什麽要堅持讓江塵當家主,您就算讓我死心,也總要說個理由吧。”
“這件事你以後自會知曉。”
江向榮起身看向她說道:“你回去吧,隻要我這個老骨頭還在,江塵成為家主的事情就無法扭轉。”
“老爺子您未免有些太仗勢欺人了吧!”
陸妗翃憤而說道:“我想不明白子明到底哪一點不好,他為江家付出了那麽多,如今北疆出事,全族束手無策。他起身前往南方尋求外援,隻用了不到一個星期的世界就把北疆事情完美解決…您心裏究竟在想什麽?”
江向榮沉聲道:“我心意已決,你無語再說…”
“爸…”
“來人,送客!”
江向榮輕哼一聲,院子上空突然出現身一名白袍老者。
“少奶奶,是您親自走,還是我送您出去?”
白袍老者須發皆白,就連眉毛也是白的,眼如鷹隼般銳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