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波浪繼續逗我。
“臭弟弟,你今天怎麽了?都不理我的,平時你那嘴巴早就連成機關槍了。”
我想著昨夜,那黑衣服司機說的話。肚子裏總是有一股氣不順。
幽幽怨怨的埋怨。
“做什麽事情別以為都能瞞的住,人呐!尤其是女人。要懂得對自己負責任。”
大波浪不解其意。
“我昨天晚上是喝的多了些,那真的是不得已的。以後再跟你解釋。”
“不用。”
我從**坐起,皺著眉頭,黑著臉,言辭犀利。
“你有什麽愛好,那是你自己的事。用不著跟我報備,對了。媽,給我找一張紙和筆。我現在就寫辭職報告。”
大波浪被我搞得不知所措,滿臉尷尬的坐在病床邊,不停地戳弄著手指。
“阿姨!你們希望澤翰考公務員啊!”
母親無奈的點點頭。
“還是想讓他找份安穩工作。他那笨手笨腳的。哪裏是端盤子的料。更何況我們澤翰是一本大學畢業,當個服務員有點兒可惜了。”
“奧!”
大波浪尷尬的點點頭。“一本大學啊!真的挺不容易的。”
我一邊找到紙筆,開始寫辭職報告。一邊不忘吐槽。
“老板娘沒有上過大學吧?不過,憑借著你那人際關係,不也進檳城職業學院裏聽過課嗎?也不算遺憾。”
大波浪將一半橘子塞進嘴中。
“也上過大學。在北京。”
“什麽野雞大學?敢不敢說個名?以後我生了女兒,可千萬不能讓她去念。那學校真是會教學生,出來連羞恥清白都不在乎了!”
大波浪一邊嚼著橘子,眼眶裏不禁唑滿了淚。
“你,你誤會我了。”
我嘴角扯起一絲冷笑。
“誤會不誤會的,跟我又有何幹係?你我不過萍水相逢。我不想了解你太多,我對肮髒不美好的事物沒有興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