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門經理擺擺手。
“王權鼎騰旗下又不止我們這一個場子,需要喝酒的也不一定就在夜總會。
像什麽酒店裏,客人灌酒的事兒也常有發生。
還有桑拿浴場,賓館,酒吧。說實話,像我們這種地方亂的很,這裏的姑娘一個個都是酒仙。論十幾個男人也喝不過他們。”
如此說來,這事兒可不好辦了。王權鼎騰旗下的娛樂場所少說也有十幾家,有的在檳城主城區。有的在濱城郊區,而附近幾個相鄰的城市,也有王權鼎騰的娛樂場所。
我和牛柏曄,倘若一家一家的找。哪怕是找到天亮也找不完。
而梅姐,此時她正依靠在雜物間的冰櫃上。方才下車時。她身上的葡萄粒水泡才隻剛剛蔓延了一條胳膊。
而現在,就連她的脖子上都滿是晶瑩殷紅的水泡。
這個邪病蔓延速度之快,是我們難以想象的。
就像昨天我父親病房裏的陳姐,隻用了一個晚上,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便一命嗚呼。
我的內心突然焦躁不安。梅姐若是逃不過這一劫,該怎麽辦才好?
“那還有沒有更快的辦法?我們真的急需現在找到蘇丹紅!”
我十分迫切。這個女人,平日裏無事的時候。總圍在我的身邊,像蒼蠅一樣嗡嗡的叫嚷。
如今用得著她,就像在人間蒸發了一般。我隻是心裏對他的怨恨又增添了幾分。
那經理擺擺手,“你們快走吧!我們這是正規營業場所。還有客人要伺候。沒時間同你們多做糾纏。”
牛柏曄就是急不可耐。
“就算是今天晚上把整個檳城都翻過來,也得把蘇丹紅找到。”
他說著上前背起小梅,轉身便往外走。
我跟在後麵。
大堂經理和那一群被傷的不輕的保鏢也緊跟我們其後,生怕我們多做片刻逗留。
剛走到夜總會大門口。突然在我們麵前停了一輛加長版的純黑色瑪莎拉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