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皺了皺眉。
“所以如果我們不上,跟我們一起的保安兄弟豈不是大部分要受傷?”
張主任點了點頭。
“這話沒毛病,受傷肯定是必然情況,但是你也不用擔心,受傷歸受傷,肯定不可能說真的出事,真要出了人命,這麽大的責任誰也承擔不起。”
我點了點頭。
“那我們最近要準備些什麽?”
張主任笑道,“也沒什麽好準備的,我們保衛處在運動會開場之前要排列一個方陣走在最前頭,老保安們心裏都有數,個別的保安新來的,都不懂,所以到時候你還要在最前麵和他們一起接受訓練,畢竟我們也要給學校掙麵子嘛,你說是不是?”
“接受訓練?”我疑惑道。
“沒錯,接受訓練,保安們可能多少有些實力,但是排列方陣這種儀式肯定大多都不懂,還需要華南虎狂戰士來特訓一周,訓練從明天開始,今天下午他們應該就會到學校,到時候我們倆還要去接待,所以我跟你交代一聲,你也好心裏有個底。”
“那些家夥都是狂戰士,所以都比較高傲,咱這些小保安,多少都得擔待著點他們,不要跟他們起了衝突,最大程度讓他們接受最好的待遇。”
我皺眉說道,“他們說什麽就是什麽,就是這個意思唄?”
張主任不可置否。
我沒再說什麽。
繼續圍繞著學校巡邏。
到了下午,一輛武裝車從大門處大張旗鼓開進來。
而我們所有保安則早早站在路兩側等候。
“敬禮!”
張小平率先喊道。
我們這些保安齊刷刷的敬禮,雖說都是半吊子敬禮,根本入不得眼,但起碼也能算得上是敬禮不是?
張小平,也就是張主任,這家夥名字著實有些喜感,所以相比於真名,叫他張主任會讓他覺得更加受用。
而等車進了大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