楊子涵連連擺手：“那怎麽能行？我公寓對門，一個叫馬玉的學生，她家的房門一直開著呢，我可以住那裏的。”
“嗯？”李凡聽出來，楊子涵這話，似乎是對他說的，抬頭疑惑看向楊老師。
“上次李哥的同事，那個叫‘影兒’的，不是和尤莉卡起衝突了嘛，門……被弄壞了。”
楊子涵的本意，是想趁機問一下，李凡把她的學生馬玉給弄哪兒去了，畢竟學院丟了一個學生，總不能按照失蹤處理。
李凡聽懂了，點頭：“馬玉和尤莉卡去吉陽了，沒事。”
“尤莉卡？”柳煙頓時來了興致，“楊老師，尤莉卡住你對門？”
“啊……住過兩天，你也認識她？”
柳煙當然認識，下午在別墅裏的時候，相互介紹過了。
柳煙轉向李凡：“那今晚，咱們去住楊老師對門吧，我很想知道，尤莉卡那麽漂亮的女孩，住的地方是什麽樣兒，會不會是仙境一樣呀！”
“那是馬玉的家，不是尤莉卡的。”李凡皺眉。
“馬玉又是誰？”柳煙的小心髒，其實早就已經快氣炸了，怎麽會有這麽多女孩圍繞在李凡身邊，跟一群蒼蠅似的！
尤其是那個尤莉卡，無論是身材還是顏值，讓長得其實還挺漂亮的柳煙感到無比的自卑，自卑之後，便是嫉妒！
“行吧，別墨跡了，去就是了。”李凡聞到了柳煙的醋意，無奈搖頭道。
“我……是不是說錯話了？”楊子涵尷尬道。
“沒有。”李凡起身，出去買單，不過賬已經被鄭佳怡給結了。
“她憑什麽結賬呀……”柳煙不滿地嘟囔了一句。
李凡和楊子涵都沒吱聲。
三人步行，來到教職工公寓，上二樓，李凡看了看楊子涵住處對麵的馬玉家，門鎖上有個破洞，鎖跟骨折了一樣，耷拉在門把手上方，李凡猜測是無影抓尤莉卡的時候，交火中被無影給打壞掉的，側麵的門框上，釘著一個新的把手，兩個把手之間，掛著一把自行車的鏈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