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酒店,下了摩托車,李凡一看,尤莉卡的嘴唇都已經沒有血色了,她一直是在靠意誌力騎車,李凡趕緊把她攙扶回房間,先交給淺井姐妹照料,李凡給小婉打電話,問有沒有BR的醫生在京,當然有,在BR裏,醫生都是低階成員,類似於門薩俱樂部,人數不在少數。
十五分鍾後,兩名BR醫生趕到酒店,給尤莉卡診治,其中一個是西醫,隻能看出尤莉卡的幾處槍傷有些紅腫,其他看不出來,血壓、體溫什麽的都正常,至少沒有生命危險。
另外一個是中醫,不過卻是個中西醫結合的科班出身,中醫水平有限,隻能看出尤莉卡的氣血很差,屬於“真元損耗過重”,問她這兩天是不是幹什麽重體力活或者從事了什麽過度的體育運動,才會導致如此?
尤莉卡一個武者,每天上躥下跳的那都不算事兒,所以這兩天唯一的“重體力活”,就是幫李凡疏導體內真氣來著,李凡也有意識地想到了,很有可能,是她的體內真氣沒有調理順當,最後沒轍,李凡隻得厚著臉皮又給靜茹打電話,她貌似比較懂這方麵。
一問,還真是,靜茹推斷,是李凡給予尤莉卡過量的陽氣,讓她體內的陽氣指短時間內迅速上升,超過了她的純陰體質所能承受的範圍,表現出來的症狀,就是怕冷畏寒,舊傷疤等經脈有阻止的地方,尤其明顯!
“缺陽氣我會調理,”李凡低聲道,“那陽氣多該怎麽弄?我總不能幫她吸出來吧?”
李凡隻能從物理學角度來分析這種玄學現象,他無論怎麽做,都是“授予者”,而尤莉卡是“接受者”,自己沒法幫她把多餘的東西給吸出來,尤莉卡倒是具備這種功能。
“你可以的呀!”靜茹道長笑道,“不過,我不知道尤莉卡是否具有這種體質。”
“什麽體質?”李凡趕緊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