無影轉回身來，眼神中露出七分曖昧：“你想？”
李凡趕緊搖頭：“我不是想那個事情！隻是想幫你解決……困擾。”
“慫。”無影沉下臉，白了李凡一眼，開門而出。
李凡咽了一下口水，雖然孔夫子說，食色性也，但什麽都沒有命重要！
估摸著無影不會再來“打擾”，李凡這才放鬆下來，繼續研讀L的日記。
手機響了，李凡劃開屏幕查看，是電影班的微信群裏楊子涵在@所有人，提醒大家別忘了晚上的課，時間有所調整，同學們紛紛回複“收到”，李凡也回了一條，正要放下手機，鄭佳怡發了一條私信過來：“李總，你喜歡單側窗，還是雙側窗的辦公室？”
李凡沒理解什麽意思，發了個問號過去，不多時，鄭佳怡發過來兩張照片，分別是兩間寬敞明亮的辦公室，一間是純朝南方向的，隻有南邊有窗，另一間在大廈的“角落”上，東側、南側都是大落地窗，視野極為寬廣。
“雙側吧。”李凡回複。
“好嘞！李總，晚上您還還去上課嗎？”鄭佳怡又問。
去不去上課，好像不取決於李凡自己，得看小婉讓不讓他去，剛才在鄭佳怡的照片裏，李凡看見小婉背影了，知道她倆在一起，所以李凡不能直接和小婉打電話“請示”，隻好發微信詢問。
少頃，小婉回複：“可以，我調無常晚上保護你。”
李凡這才回鄭佳怡：“去上課。”
鄭佳怡：“那我去您別墅接您吧，正好有些公事，需要和您匯報。”
龍化騰對鄭佳怡囑咐過，讓她多和李凡套近乎，鄭佳怡也感覺到了，李凡的本事，貌似比龍首富還厲害些，是一根更粗的大腿，再加上同學關係，或許更值得一抱。
李凡又得跟小婉請示，小婉看著鄭佳怡滿臉期許地低頭按著手機，聯係到李凡頻頻向她請示，猜到了鄭佳怡正和李凡套近乎，未免覺得有些惡心，不耐煩地回複李凡：“你想幹什麽隨便，隻要保證我能找到你就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