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肖訓河嘴裏念念有詞:“這明明是帕崗玉啊,一塊色貨,剮到底怎麽可能不見綠呢?老子活了多少年,就賭行賭了多少年,今天居然翻這麽大的車?”
賭石,行話就叫賭行。
色貨是這個行業的行話,就是滿綠的意思。
李瀟以前玩賭行的時候,其實也稍稍的研究過這些。隻不過時間久遠了,早就忘光了。
這玩意兒,到底還是坑多。以前李瀟從來不相信自己的運起,隻相信自己的實力。
看著旁邊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將銀行卡收走,肖訓河欲言又止。
李瀟拍了拍肖訓河的肩膀,肖訓河抬頭一看,看到李瀟之後,頓時一臉的心虛。
他剛剛賭行的錢,都是李瀟之前給的錢。隻不過他還沒在國外揮霍完,就被李瀟給叫回來了。
這不一時手癢,結果就來這邊玩來了。
當然,輸了個幹幹淨淨。
“河少,這就不玩了嗎?”經理朝著河少笑問道。
“玩個屁!”肖訓河沒好氣的怒罵一聲,然後拉著李瀟來到了人群後麵。
“李少,求你件事兒,千萬別跟我哥說我來賭行來了。”肖訓河小聲道。
像肖訓河這種賭狗,想讓他不賭是肯定不可能的。
“如果我在這裏承包十個店麵,與你們合作的話,生意搶得過寶麗嗎?”李瀟問道。
肖訓河倒也不是什麽都不懂,搖頭說道:“不可能的,哪怕這條街上隻剩下一家寶麗了,也沒人搶得過他們的生意。寶石街上的規矩,隻有一家賭行店。而這家店,恰好就是寶麗。想跟他們搶生意,除非你將這間店也搶下來。”
“賭石贏多少,可以將這家店贏下來?”李瀟問道。
“賭不過他們的,更別提將這家店贏下來了。”肖訓河說道。
“輸了多少?”李瀟又問道。
“八百萬。”
給了肖訓河一千萬出去玩,結果這家夥八百萬用來賭行來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