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鄧屠一人風塵仆仆的趕到了林元城,本來林元城跟帝都的距離至少要五日才能到達,但是鄧屠被關了太久了。
早已按耐不住寂寞,自然也是快馬加鞭,竟然比帝都的詔書來的還快了幾分。
麵見沈世明,兩人也算是老朋友了,但是鄧屠對他並沒有太多的尊重。
“武安王,好久不見啊。”
沈世明皺了皺眉頭,似乎有些許不悅:“看來關了幾年,你也沒有安分啊。”
鄧屠大笑幾聲,翻身下馬:“別跟我提那暗無天日的地牢了,我手都癢了,現在就想殺人。”
沈世明冷哼一聲:“鄧屠,這次放你出來,希望你戴罪立功,上了戰場,一切聽我的安排,不可再肆意妄為。”
鄧屠隨意的揮了揮手:“好,都聽你的,那我可以去殺人了嘛?”
沈世明看著他的樣子,也是一陣的頭痛,不是沒有辦法,真不想放他出來。
“等明日吧,你先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鄧屠有些不悅,但是最後也沒有說什麽。
王世龍的大營內,經過了這段時間的戰爭,林墨的威望更甚幾分,甚至已經超過了王世龍,下麵的士兵對他簡直是瘋狂的追隨。
完全信奉他為天神。
王世龍也知曉了此事,覺得有些不好,但是最後也沒有多說什麽。
畢竟,現在他還需要靠著林墨的力量,而且,此刻軍中,士氣如虹,自己若要問罪林墨,不僅打消了士氣。
而且,不一定會有多少人聽他的話。
次日,林墨一如既往的一襲金甲,手中一把淡金色長戟,寒光四射。
一馬當先,走在萬軍的最前列。
但是這一次,沈世明沒有再固守城池,而是大開城門。
其中走出一位彪形大漢,手持兩把大斧。
最為怪異的是,他的身上竟然沒有穿戴盔甲,反而坦胸露乳,**著上身。
雙方停下身形,鄧屠看向遠處的林墨大喝一聲:“你就是那金甲小將?”
“聽說你自詡天神,本大爺專砍天神!”
林墨帶著麵具的麵孔下,沒人注意到的地方輕笑一聲。
鄧屠沒有認出他,但是他可是認出了鄧屠。
沒想到沈世明竟然會把他放出來。
頓時怒喝一聲,手中長戟直指:“哪來的野狗,也敢再這裏亂吠!”
鄧屠頓時怒目圓睜,臉上也滿是怒火。
“豎子,小兒,速速受死!”
說著,一夾**戰馬,整個人快速奔出。
手中兩把大斧,鋒芒畢露。
林墨看到奔襲而來的鄧屠,也並未驚慌,手中長戟橫在身前。
鄧屠的身形衝鋒而來,左手大斧,一斧子當頭劈下。
林墨舉起長戟橫擋,兩者交錯之下,發出一陣精鐵交錯的脆響。
鄧屠的嘴角森然一笑,瞳孔也露出幾分嗜血的凶光,右手一斧子橫劈而出,對著林墨的頭顱斬下。
林墨右臂一個旋轉,手中的長戟也跟著旋轉起來,身軀往後一帶,手中的長柄,擋在額頭一側。
穩穩的接住了鄧屠的一斧,隨後憤然一抬。
強橫的力量,頓時**開了鄧屠的兩柄大斧,連帶著**的戰馬都止不住的後退了好幾步。
還未站穩,一杆淡金色的長戟,迎麵殺來,帶著一股強烈的破風聲。
仿佛能穿透一切。
鄧屠麵色一驚,也感受到對手的棘手,雙手大斧交叉,架住了林墨殺來的長戟,隨後一聲脆響。
兩人再次分開。
鄧屠看著麵前的林墨,露出幾分思索的神情,似乎有些似曾相識。
最後猛然搖了搖頭,怒喝一聲:“小子,老子再地牢內關了太久,剛剛隻是熱身,你別得意。”
“看我二十回合內,必定誅殺你!”
林墨的嘴角輕輕一笑,手中長戟一個旋轉,周身的氣勢似乎鋒銳了幾分。
聲音有些玩味:“是嗎?那你可要認真了。”
“不然,你恐怕二十回合,都堅持不住!”
鄧屠一聽,頓時勃然大怒,手中兩把大斧,都抖動了幾分。
臉色也開始扭曲,透露出幾分嗜血的光芒。
“小子,我殺過的人,幾十萬都不止,像你這樣猖狂的小子,通常活不過三個回合。”
頓時怒喝一聲,一夾**的戰馬,直衝而去。
林墨的目光也隨機一寒,整個人也認真起來。
“希望你手下的功夫跟你的嘴巴一樣厲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