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兩個校花走在一起是什麽感覺,那肯定是一身清爽。
柳若昀又問我:“那你為什麽會懂這些呢,誰教你的嗎?”
“我三叔,從小學到大,一直沒斷過,這也是我名字的由來。”
說起來,我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麽叫白無常,白平安他不好嗎,非得整這麽滲人。
問三叔和親媽也不說,總是故意岔開話題,就隻給我講了那個故事,久而久之我也懶得問了。
這時,黎語兒又問道:“大師,我還想問你個事,就感覺挺神奇的,你說這世上為什麽會有鬼,鬼是怎麽形成的呀。”
“什麽大師,你還是跟他們一樣叫我小白或者無常吧,我可擔不起大師這個稱號。”
我開了個玩笑,接著說道:“其實這世上沒有鬼,有的隻是禁忌和人心,你接觸和你害怕的,都是別人思念成疾的人,就好比昨晚那個怨鬼,他生前因麵貌醜陋遭人嫌棄,死後同樣重複生前的遭遇。”
“久而久之就會發怨,所以人心才是最可怕的,鬼並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麽恐怖,他們也有好的,而那部分壞的,也是被逼無奈,有些事吧不適合你們聽,抱著一顆人人平等的心就行。”
柳若昀和黎語兒若有所思,我看時間也不早了,於是便說:“對了,下午我想回趟家,早上你怎麽幫我安排的就怎麽來,謝了啊。”
我朝著男生宿舍走去,柳若昀也沒說什麽,等我走後,黎語兒開口問:“昀姐,他剛剛說的那些好像還挺有道理的,要不把他拉進我們學生會吧,過幾天不是社團招新嗎,順便唄。”
“再看吧。”柳若昀望著我遠去的背影,似乎心裏早有了這種打算。
下午我收拾行李準備回家,右手使不上勁的感覺越來越嚴重,提個背包都要費好大半天。
到家後,三叔正在打掃公寓前台的衛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