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麽？
江凡不是被趕出來了嗎？
怎麽會成為銷售部總監？
所有人都愣住了，不敢置信的一會看看蘇若雪，一會看看江凡。
換總監，可不是一件小事情，蘇若雪之前跟誰也沒說過啊。
鄧玉橋的臉一下就垮下來了。
江凡做了總監，他幹什麽？
但是江凡拿出了能挽救公司的配方，他相信公司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為他說話。
果不其然，平日裏那些和他交好的人，都把嘴閉的緊緊的。
甚至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。
江凡也愣住了。
怎麽回事。
剛剛大家不是都不相信他，把他趕出來了嗎？
蘇若雪為什麽現在又要晉升他為總監？
蘇若雪卻沒有管大家的驚訝，而是為李萬林介紹道：“李老，這位就是江凡。”
李萬林雙手捧著那張衛生紙，激動的上前詢問道：“請問這衛生紙上的配方是您寫的嗎？”
李萬林沒想到，這位高人居然如此年輕。
“是我寫的，有什麽問題嗎？”江凡疑惑道。
“沒有問題，一點問題也沒有，您這配方寫的實在太好了，請問您是怎麽寫出這種配方的？”
李萬林都有些語無倫次了。
他實在無法相信，江凡這麽年輕，就能研發出如此絕妙的配方。
“這是一個老乞丐傳給我的。”江凡神色淡淡的說道。
這是他故意藏拙，他明白這種配方的價值。
他相信不光這老者，還有蘇若雪，甚至是蘇若雪背後的公司高層，他們都很好奇。
如果不解開他們心中的疑惑，這會帶給他很多不必要的麻煩。
“請問那位老乞丐目前在哪裏？”李萬林追問道。
他萬萬沒想到，這麽神奇的配方居然出自老乞丐之手。
能寫出這種配方的人，就算不是富甲一方，也是一位研究人員，怎麽會是老乞丐呢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