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要問什麽,完全可以以禮相待的問詢。但你一聲不響的就將人關押起來。到底是什麽居心?”
丁皇後對於眼前的少年心中越發恨意越濃。
魏銳當即吼道:
“本宮早就知道,晉王這是不壞好意。母後您現在知道了吧,怎麽樣,不停我說的。現在是不是自討苦吃?”
“皇後娘娘,魏軒此子已經瘋了。你小子就下達命令,讓我大楚數十萬兵馬,踏平這小小的城池。”
長興侯丁德昌也跟著喊道。
魏軒聽到這話,眼神銳利的看著倆人。
丁德昌和魏銳之感覺身體一寒。
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。
魏軒手一揮,所有人都被押送著離開。
“母後,救我啊。這魏軒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,他敢虐殺羅欣郡主,同樣就敢如此對我們?”
“是啊皇後娘娘,北涼王郡主的事情才過去不到數月,晉王這心狠手辣的手段大家都知道的。”
“安平公主,您開開金口吧。”
“姑姑,您說說話吧。魏軒從小是你帶大的,他肯定聽您的。本宮是大楚帝國的太子,不想被人看押啊!”
然而。
魏寒煙沒有說話,隻是一雙眼睛漠然的看向魏軒。
丁雲秀也感覺這次來是自己失算了,至從在虎賁關和那群武將接觸。
一直到現在。
聽著魏銳的呼喊聲,心中卻是極為複雜。
如果不是太子意圖造反,又怎麽會淪落到這個地步。
一群人被帶走了。
皇宮門口又變得安靜下來。
丁皇後一雙帶著無盡恨意的眼睛,盯著魏軒,道:“你要做的已經做了。現在可以讓哀家見見大楚陛下了吧?”
“請大楚皇朝的貴人們去休息,好吃好喝伺候著。不過為了她們的安全著想。一定要嚴加保護,不得有誤,聽見了嗎?”
禁衛軍聽到陛下的話,紛紛跪下答道:“遵命,帝君!”
丁皇後此時哪裏還不明白。
這是要被軟禁了。
她想發怒,但是麵對已經不可能改變的結局。隻得強忍下來。
因為,她們已經成了砧板上的肉。
很快。
一群人被帶走了。
而此時,皇宮門口卻又一股蕭瑟的感覺。
空曠場地上。
魏寒煙看著像是從來就不認識的侄兒。
“姑姑,回宮吧。我這裏有很多你沒吃過的菜肴,現在有時間讓你品嚐一番了、”
魏軒一改剛才的冷漠,從心裏發出的真摯感情。
讓人感覺一暖。
當然這並不是他虛偽的去做什麽。
畢竟他已經不是那個魏軒,現在的他隻為自己而活。
魏寒煙沒有說話。
隻是沉默的和這個看著極為陌生的侄兒走進皇宮。
此時。
身在冷宮的魏簡,對於宮門外發生的一切,是不可能知道的。
他的心情已經開始變得絕望。
如此長的時間。
居然還沒有得到回應。
難道說大楚皇朝真的將自己這個九五至尊給拋棄了?
當然不僅僅是這位陛下,就連喻恩,衛驥,鎮南王高英武都已經變得鬱鬱寡歡,仿佛整個人都被抽走了精氣神。
“晉王殿下,果真是不講究一些情分啊!心狠的人畢竟手段毒辣。看來事情遠非自己想象得那麽簡單。”
衛驥無奈的看著窗外,整個人顯得非常無助。
忍不住抽泣起來。
皇宮禦膳房。
魏軒在給魏寒煙安排好一切後,命令人給姑姑熬製好了美顏的養生湯羹。
看著碗裏香氣四溢的食物。
魏寒煙並沒有去動,而是問道。
“小寒,告訴姑姑,你父皇他們是否還在,如今情況怎麽樣,我希望你不要騙我。不管發生什麽事情,你都應該告訴我實話!”
“他們現在出了失去自由,住得沒有皇宮好。吃喝玩樂都可以!”
魏寒煙從侄兒的表情動作沒有看到欺騙。
心裏也就安定下來,她最怕的是,魏軒下了毒手。將自家父皇給弑殺,那就真的無法原諒。
“那你怎麽怎麽辦?”
魏軒沒有說話。
“小軒,不管怎麽樣。他始終是你父皇。如果你弑父,不但天理不容。姑姑也一輩子不會原諒你。”
聽到這樣的話。
魏軒心中並沒有什麽波瀾,他早就猜測過現在的結局。
也許沒有希望,所以才不會有失望。
安平公主似乎也感受到了侄兒的心情,隨即說道:
“其實姑姑並不是站在那一邊,或者幫誰。隻是大楚皇朝不能沒有你父皇。或許你比他更強。但是此刻他在帝國的重要性,是無可替代的。一旦他身死,四大異性王,九邊將領瞬間就會爭霸天下。到時候生靈塗炭,百姓流離失所。不是我願意看見的。”
魏軒神色一凝,道:“沒有他同樣也可以!”
聽到這話,魏寒煙神情一震。
“我可以不僅可以讓這一切變得更好,還能將大楚推上一個全新的高度。”
魏寒煙沒想到自家侄兒能夠說出這種話。
她沒有開口,因為這一切關係重大。
如果這是魏軒在問自己的主意呢?
作為皇帝的妹妹,魏寒煙對於自家皇兄的一些所作所為是清楚的。
她並不是真正的關係大楚天子的生死。
而是不願意看到父子相殘,天下大亂的場景發生。
夜色降臨。
魏寒煙端起桌上的湯羹,漫不經心的喝了起來。
砰,砰,砰!
“放本宮出去,魏軒,你這個亂臣賊子。放本宮出去。”
魏銳不斷的敲打著牢房的柱子。
但是任憑他如何敲到碗口粗的木柱,都沒有得到回應。
“魏軒,你居然敢如此對本宮,總有你一天,本宮要你跪下來求我,你這個廢物!”
長時間的喊叫和拍打。
此時,他已經精疲力盡。
身子一軟,然後就躺在全是稻草的地上,心如死灰。
突然。
魏銳爬起身來,腦海中忍不住浮現那一天的情景。
他知道這一次魏軒讓他們來肯定不會輕易就善了的。
必然是要將那天的事情全部查個水落石出。
然而,作為那件事情的始作俑者。魏銳知道一旦露餡的話,那就完蛋了。
他在不停的思考那些地方還有錯漏。
隨即又心亂如麻的躺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