蔣悅聽到這話,眼淚都快掉出來了。
“那怎麽行?房子填你的名字,或者填我們兩個人的名字。”
“老婆,這件事情就不要再堅持了,就填你的名字!”
蘇澄堅定地握住蔣悅羊脂般細膩的手,表達自己的堅定態度。
傍晚。
蘇澄和蔣悅一塊去新幼兒園接萌萌放學,晚上在外麵吃了點東西。
“萌萌,今天新幼兒園的老師怎麽樣呀?”
“老師對我們可好了!還給我們切了水果吃呢!”
“嗯嗯,那就好。”
回到家裏以後。
蔣悅輔導女兒寫作業。
蘇澄則在客廳裏等著趙守義。
咚咚咚。
趙守義,今年六十多歲。
兩鬢斑白,個子不高,一張瘦瘦的馬臉,眼睛隻有綠豆那麽大,笑起來的時候更誇張,隻有一條縫。
這裏的房子,其實是他在軋鋼廠當主任那會兒,單位給分配的房子。
60平米的三室一廳,還帶個小陽台。
房子不大,但該有的都有。
趙守義擺著一副臭臉,背著手走了進來。
“不是讓你們收拾東西嗎?怎麽還沒收拾?”
“我還以為讓我過來是收房的呢!”
“蘇澄啊,你該搬就搬,你的押金和剩餘的房租,我一分不少的退給你。”
蘇澄笑著回答:“我喊你過來,就是想談談買房的事兒。”
“買房?”
趙守義一愣。
“你同事要買房?”
“不是。”
“那是誰,你啊?”
“沒錯,就是我。”
“我計劃把這個房子買下來,你開個價吧。”
蘇澄信誓旦旦地坐下,表情悠然。
趙守義明顯不相信。
“蘇澄,你該搬就搬,別拿這事兒打馬虎眼。”
“你今年都欠了幾次房租了,我都沒跟你計較,你心裏沒點數?”
趙守義壓根不相信,每次都讓他催繳房租的蘇澄,能買得起他的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