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澄也被錢維的反應所驚訝，本來想要羞辱取笑他一番。
可是沒想到，錢維的臉皮竟然這麽厚，竟然還反過來問他，有什麽經驗可以汲取。
怪不得都說金融圈兒的人都比較狠。
吳月芳豁得出去自己的貞操和身體。
錢維豁得出去自己的臉皮和清高。
他們不賺錢誰賺錢啊？
蘇澄明白，錢維這樣其實是想自保，即便遭到了羞辱，也要保持鎮定，否則的話別人會提防他突然報複。
“我可沒有什麽經驗能給你，我又不做金融。”
“要論經驗，你得向程總請教了，她可是這方麵的專家。”
蘇澄說著就把旁邊的程曉彤拉了過來。
程曉彤白了蘇澄一眼，不過她並不打算拆蘇澄的台，反而是站在蘇澄這一邊，幫著他說話。
“這個吧，做得多了就會了。”
程曉彤對錢維說的這句話，已經敷衍到了不能再敷衍的程度。
特麽的。
做哪一行，不是做得多了就知道裏麵的門道了啊！
這不是廢話嗎？
可即便如此，錢維依舊笑著接受了程曉彤給出的“建議”。
……
光威機械。
在秦佳穎、宋俊明聯合領導下，肅清運動正式開始。
第一批就處理了七百多號人，其中就包括犯了錯誤的薑小強、夏顏。
前者基本上是降級、減薪等處理結果。
但薑小強、夏顏這兩個人並沒有受到實質性的處罰，隻是寫檢討，再加上記過處分。
大家心裏都明白，內部的記過，就是純屬放屁扯淡，所以大家都不太服氣。
但這有什麽辦法呢？
人家兩個是大領導直接安排空降過來的，怎麽可能真的處罰呢，就是走走過場給大家看的而已。
中午。
食堂裏。
薑小強和夏顏意外地坐到了同一張桌上。
但兩人現在不敢有過多的交流，僅僅是一個眼神，就互相讓對方膽戰心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