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璋撇嘴不屑:“開始了,又開始了。就會這一套是吧。除了這個你還會啥?”
皇帝氣的瞪眼:“今天朕要不抽死你,朕跟你姓!”
“可是咱們本來就一個姓啊。”
皇帝嗷嘮一嗓子就抬手打了出去。
蕭璋甩開陳義雲圍著尚書台跑。
倆人一個跑一個追,最終,蕭璋幾步竄上來盤龍柱,雙手抱著柱子上裝飾用的龍頭掛飾,死活不下來。
“你下來,你別把那盤龍柱給弄壞了。重新修是要花錢的。”
“那你給我打壞了看病也是要花錢的。不能貴物輕人啊你。講點理不。”
“你還敢說教朕?”
蕭璋立刻把手放在了盤龍柱的龍頭上做掰扯狀。
皇帝軟了:“好好好,朕不說了,也不打你了。你這下總能下來了吧?”
蕭璋哼哼唧唧:“這可是你說的啊,那我下來了。”
皇帝往後退了兩步。
蕭璋就從盤龍柱上滑了下來,他剛落地,皇帝就提著腰帶衝了上來。
蕭璋也是眼疾手快,跟猴子一樣三下五除二似的便爬了上去。
這一次,蕭璋說什麽也不下來了:“好啊,我就知道你這東吳老頭沒安好心腸,騙我這個小孩子是吧?”
皇帝差點沒氣吐血。
在盤龍柱下破口大罵。
陳義雲原本開始還在擔心,但是現在也就無所謂了。
從皇帝還是前朝將·軍的時候,他就以家奴的身份跟著了。
如今三十多年過來了,陳義雲深刻知道皇帝是什麽樣的脾氣。
若皇帝真生氣發火,不會跟潑婦罵街一樣和蕭璋對著罵。
相反,皇帝這樣,還很享受呢。
腦海中浮現出來這個念頭,陳義雲不由得懷疑皇帝是不是受虐狂。
別人對他長此以往的恭敬,讓他喜歡上了與蕭璋這種互噴的受虐模式。
“唉,都是冤家啊。”
陳義雲搖頭做了判斷之後,便老神在在的在一旁站著看戲去了,也不管倆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