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芸囑咐完了韓憲政,又哭哭啼啼的嗚咽起來,身體左搖右擺,看起來疲勞極了。
邊上幾個小輩趕緊上前扶住,七嘴八舌的安慰起來。
“姑姑,你不要哭了,自己的身體要緊,現在有了葉老出手,江恒那畜生逃不過的!”
“是啊姑姑,到時候那畜生的人頭給雲山和憲政哥祭拜,我們幫你把他的身體大卸八塊,給你出氣!”
“就是姑姑,你可要保重自己的身體啊。”
“是啊。”這時,一道不和諧的冷淡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:“你可要保重身體,別暈了,待會兒我殺你的時候,還有話要你帶給你家兩個小死鬼呢。”
眾人聞言臉色都是一白,渾身的汗毛樹立,他們驚恐的看向別墅大門,隻見那門在陰森夜色中分開兩扇,跟著,一個笑嗬嗬的年輕人鬼影一般旁若無人的閃了進來。
這人韓家小輩們都不認得,可韓芸看過照片,卻是死也不會忘記這張臉。
她頓時掙紮著站起身,看著麵前的江恒,怒火滔天,雙眼幾乎噴出火來。
“江恒!你殺了我家雲山憲政,還敢來這裏露麵!不怕有來無回嗎?”
江恒嘴角泛起一絲極淡的笑意,對韓芸的話完全不為所動,他慢條斯理的從袖上抽出幾根銀針,樂嗬嗬的道:“給你兒子和侄子帶句話,韓忠曄的人頭,我也收下了。”
話畢,他手一甩,隻見燈光下銀芒一閃,對麵幾個韓家小輩連同狂吠不止的韓芸,隻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,臉上驚恐的表情永遠就定格在了那裏,連掙紮都沒來得及一下,就軟軟倒地,一命嗚呼。
江恒麵無表情,淡淡抬手,摸了摸耳朵,陰森的淡聲道:“聒噪。”
而此時,韓芸咒罵的動靜也已經引來了韓家其他人的注意,韓忠曄以及幾個家中男丁,紛紛從議事的書房中狂奔而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