劉楚揣在兜裏的手指微蜷,麵上不動聲色,稍稍側頭看向身後,但見是剛才還守在盧偉偉床邊的眼鏡男。
眼鏡男神色很不好看,深深的看著劉楚,劉楚眉目微動,正想要說些什麽,就見眼鏡男長長的歎了一口氣,說道。
“你快去看看吧,會長又吐血了。”
劉楚揣在兜裏的手不動聲色的放鬆,臉上恰如其分的出現一絲焦灼之態。
眉頭皺了皺,推門大步而出,眼鏡男目光在這間房間裏巡視,掃過幾個剛剛動手打了這倭寇國人的人,略有些深意的問道:“剛才劉靈醫跟你們說什麽了?”
幾人不明就裏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最後看來看去,一個長相老實巴交的人主動說道:“劉靈醫什麽也沒說,他就是在問這個倭寇國人究竟給會長下了什麽毒,見他嘴硬叫我們打了幾拳,沒想到這人這麽不經打昏迷了。”
眼鏡男聞言眉頭舒展,可心中卻是有些放不下心,他直覺似乎有一些事情不對,但具體哪裏有問題卻又說不上。
沉思片刻,最終心中對於會長的安危的擔心還是占了上風,吩咐幾人將這倭寇國人隨便找個房間一扔,推了推眼鏡,跟著去了會長的房間。
他站在門口刻意慢了幾分鍾,推開房門隻見劉楚站在盧偉偉的床頭,雙手平舉,將體內源源不斷的靈力輸送給盧偉偉,他本人已經嘴唇蒼白,滿頭冷汗。
眼鏡男見狀,心中不由一曬,暗道自己想多了。
憂心忡忡的走過去,守在了盧偉偉的床邊,默默看著他痛苦扭曲的臉龐發愁。
劉楚豪橫的給盧偉偉醫治了一番,但終究還是沒有為他解了體內的毒,過了大約二十分鍾,劉楚身體搖晃兩下,雙眼一閉向後仰倒,竟是靈力使用過度,脫力昏倒了。
眼鏡男見狀連忙將劉楚給扶住,扶著他到了另一間僻靜的房間內,把門關上,自己複又去守著盧偉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