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玄門江恒據說最近也在京都。”
正在吃菜的江恒與正在吃冰激淩的孟倩手同時一頓,慢慢的從吃飯的盤子裏抬起頭。
互相對視力也隱秘的交換了一個,‘怎麽又來’的眼神?
但是兩人默契的都沒有出聲,而是裝作什麽都沒有發生過的樣子繼續吃飯。
旁邊桌的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看起來神色疲憊,但都精神尚可,好像剛剛經曆了什麽體力考驗一般。
一個眼眶發青的人撥弄著盤子裏的飯說:
“江恒這小子不知道跟齊凱國什麽關係,在齊楷國家裏落塌,兩人交往很密切,不知道的以為一家人呢。”
另一個臉色虛紅的人頓時對這男人嗤笑一聲,帶著些得意的說:
“你不知道,你消息滯後了,江恒跟齊楷國兩人算是幹親,據說他已經認江恒做幹兒子了。”
青眼眶一愣,慢慢放下了筷子,臉上出現了嫌棄的表情:
“那這麽說來,前段時齊楷國擺的那什麽龍門陣,真的就是為了那江恒不成。”
“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理由嗎?”紅臉虛男說道:“他沒事兒慫恿我們去對上毛子國?”
青眼眶不說話了,抿著唇,看起來像是在沉思。
看了看紅臉虛男,身體向前傾問道:
“我聽說那江恒是惹了毛子國的什麽大人物,自己收拾不了爛攤子了。”
“這才找到了齊老,齊老以為我們不知道,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,就想推我們去做炮灰,來幫江恒出氣。”
正在吃菜的江恒眉梢一挑,慢慢的停下了手中的筷子。
邊上還在說話的那兩個人沒有注意到江恒細微的動作,繼續一臉諱莫如深的說小話。
紅臉虛男說道:“他自己聰明就以為其他人都是傻子,推我們做炮灰,打聽我們不清楚其中的厲害呢。”
“當時開會的時候你沒在,你都不知道齊老被各個隱世家族的掌門人給撅了,臉色特別難看,聽說回家之後還氣病了,一直躲在家裏不出來,不敢見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