錦屏山。
一個留著半長不短頭發的青年穿著一件襯衫,身後領著一個還在吃黃色包裝薯片的十一二歲小男孩,慢慢的從山腳下走入了山上的林蔭道中。
麵對著在山上運轉的層層散發著淡黃色光芒的禁製,他就宛如入無人之境一般。
那些平常連隻蚊子都飛不進去的嚴密禁製,他每次穿過,就在他的身旁猶如水波一般的消散。
這個青年長相十分的俊秀,身高大概一米八,氣質也是非常舒朗瀟灑。
但是與他的長相和氣質極位不符的是他的左眼眼眶有些發青,臉上的表情也非常不好看,一邊走路一邊嘟嘟囔囔的。
就算離他很近,也聽不清他的嘴裏究竟在嘟囔著一些什麽,反正肯定不是什麽好聽的話。
隻見他一邊走路,一邊泄憤一般的踢飛路邊的小石子,雙手插在兜裏,眼皮耷拉著,好像誰欠了他十萬八千塊錢一般。
他身後跟著那個十二三歲的小男孩走了兩步,突然之間走不動了,被無形的屏障擋在原地。
他終於抬起了頭,不再吃那包薯片,搓了搓手指,看著前麵還在大步向前的背影,抬了抬眉毛,然後毫不客氣的喊到:
“喂,把你的這個東西給我撤開,否則的話,我就要打一拳了。”
男青年也就是唐琪琪,本來還走的,一往無前的仿佛是要奔赴什麽有去無回的戰鬥一般。
一聽到這話腳下就是一頓,然後眉間跳動著轉過了身。
“我說你是屬兔子的,能不能走快點?一共才多少的路,你都被這禁製擋多少次了?就不能跟緊一點?害得我還總要轉過頭來帶你,今天晚上我微信步數都要登頂了!”
那小男孩,也就是白百城,吃了這男青年一桶排喧,臉上那不耐煩的表情就是一變。
隱約的怒氣從他稚嫩的臉上顯現出來,卻不會讓人覺得不適配,反而顯得他整個人凶神惡煞的,猶如什麽惡鬼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