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张虎一早赶到帝王居。
“萧先生,我打听到今日南江市有一株一百年的野山人参拍卖。”
“一百年?”
坐在沙发上的萧天,眼神一亮。
一百年的药材,虽然年代不能算太久远,但蕴含的灵气能让自己突破练气境的第二层——聚灵。
萧天问:“拍卖会什么时候开始?”
“下午,我已经通知手下备好车辆。”
说完,张虎眼神闪过一丝忧虑,犹豫了片刻问萧天。
“萧先生,您那个养元丹还有吗?那丹药根本不愁卖,一百二十万一颗,瞬间被人抢空。”
萧天苦笑,养元丹还是传承里面最基本的丹药。
一百万二十万一颗都不愁卖,后面等自己破境之后,还能炼制更高阶的丹药。
他想到既然要夺回王家手中的云天制药,让王家在一个月内破产,最快的方式就是狙击他们的药物市场。
这样就必须大批量生产丹药。
他看了一眼张虎,说道:“如果我把养元丹的配方拿出来,进行大批量生产,你能搞定药材供应和场地等一系列的问题吗?”
张虎眼神明显放出光芒,“萧先生,我张虎在云城的势力虽然不及首富,但也跟他们四大家族不相上下。”
“药材供应我可以立刻安排手下联系,场地的话,我的主业是从事建筑生产,我们可以立刻买一块地,立刻按照您的要求建造场地,注册一家医药公司。”
张虎直接把自己的底牌全部亮了出来。
可萧天听完却摇摇头,“现在开始建造场地太慢了,云城除了云天制药以外,还有很多制药企业,可以直接收购一家。”
他已经放出话来,要让王家在一个月内破产。
建造场地就需要两三个月,哪里来得及。
张虎点头道:“是,萧先生,我马上安排手下联系。”
时间很快来到下午。
张虎安排的商务车,很快就上了高速,开往南江市。
在车上,孙猛接到手下的电话,说是云城刚还有一家名叫“洪盛制药”的公司要转让。
“洪盛制药”,在云城是唯一一个和云天制药旗鼓相当的药企。
听说是老板孙健的妻子身患重病,要去国外医治,所以才忍痛转让。
萧天让张虎参加完拍卖会,就立即联系。
就这样,商务车在下高速后,来到一处私人的度假村。
地下拍卖会正是在这家度假村举行。
很快,萧天和张虎在服务员的引领下,来到地下一处光线昏暗的地下室。
不一会,形形色色的人,都齐聚在这间宽阔的地下室里。
“拍卖会开始!”
前面几件都是瓷器,萧天并不感兴趣。
但是他隔着老远,也能看出这些瓷器,有的是真的,有的则是高仿的赝品。
甚至还有刚刚出土的瓷器。
台上主持人宣告道:“有请下一件拍品!”
话落,一名身着红裙的礼仪小姐,双手端着托盘,缓缓走上前台。
“一百年的野生人参,起拍价二百万!每轮至少加价五十万!”
萧天立即举牌,“我出三百万。”
“这位先生出三百万,还有加价的吗?”
随即,另一角落里,举起一块牌子。
“四百万!”
“现在是四百万,还有加价的吗?”
萧天在次举牌,“五百万!”
“六百万!”
“七百万!”
……
两人一直加价。
直到萧天最后皱着眉头,喊道:“我出两千五百万!”
这已经是他身上全部的钱了。
要是对方在加钱,他也只能放弃了。
“我出二千六百万!”另一边角落里的那人似乎是志在必得。
“这位先生出到二千六百,还有加价的吗?”台上主持人的声音都有些激动。
一百年的野生人参,其实市场价也就在一千万左右。
只是这种年代的药材,一般是有价无市。
萧天皱着眉头,摇了摇头。
想不到第一次参加拍卖会,就遇到这种情况。
看来以后还是要先积累资金。
张虎见萧天有些为难,凑到耳边轻声道:“萧先生,若是你需要钱,我这里还有。”
萧天指了指一旁的角落,“算了,那人势在必得,我估计就算再加五百万,他还是会要。”
张虎抬头看向另一边的角落,想认清楚那个人的样子。
可由于光线昏暗,什么也看不到。
两人对于后面的东西也没什么兴趣,很快就走出地下室,来到门口,准备返回。
“几位请等一下!”
就在萧天即将踏上汽车时,身后传来一道男声叫住了他。
转头一看,一名中年男子,手里抱着一个木盒,向他们这边跑来。
萧天疑惑的看了看张虎,“你认识?”
“我在南江熟人不多,这人我不认识。”张虎摇摇头,但他总觉得那人好像在哪里见过。
但又说不出名字。
中年男子走近之后,喘着粗气,问:“请问你们两位,可是刚才竞拍人参的拍友?”
张虎狐疑的点点头,“怎么?你有事?”
中年男子打开手中的木盒子,里面正是那根人参。
萧天皱起眉头,神情有些不悦。
难道这人是来炫耀的?
张虎的脸顿时阴沉下来,怒道:“你什么意思?要不是萧先生阻止我,否则这人参你能拍到?”
中年男子赶紧摇摇头,歉意道:“两位不要误会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张虎依旧一脸怒容,“那你什么意思?”
中年男子诚恳道:“我想请问两位,你们是谁要用这药材?”
萧天答道:“我。”
“你?”中年男子打量萧天一眼,随后叹了一口气,转身准备离去。
萧天觉得这人有些奇怪,问完问题又不说什么事。
不过他也懒的理会。
可张虎毕竟是小混混出家,骨子里仍然保留着那种古惑仔的冲动。
他当即拦住中年男子,揪住他的衣领,骂道:“你他妈的,拿老子们开涮呢?”
中年男子仿佛融入自己的世界,根本没有理会张虎,只是忧伤了一句。
“我原本以为能出钱拍这株药的人,一定是一位当代名医,没想到结果是一名年轻男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