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廠的氣味實在難聞,剛才我們幾個想著在您來之前先提前過去交涉下。”
“誰知這幫孫子蠻橫的很,不僅強行驅趕,還打傷了咱們工人,我正要叫上其他兄弟去討說法,這幫家夥竟然還主動帶人找上來了!”
胡濤一臉的憤憤不平。
剛解釋完,對麵帶耳釘的青年就接話過去。
“打你們怎麽了?那是你們幾個自己犯賤,我特麽還沒說打你們髒了勞資的手呢!”
對方一臉得意,不可謂不囂張。
“不就是仗著有錢家罩著你麽,有什麽好狂的?你不過是四大家族的一條狗罷了!”
胡濤怒聲諷刺。
聽到這,陳南頓時一震。
“錢家?”
“先生有所不知,這個藥廠是錢家的附屬產業,這孫子以前是跟著錢雷混的,後來在錢家的扶持下才辦了這麽個藥廠,他不過是錢家養的一條狗罷了!”
胡濤陰沉著臉指著耳釘男道。
陳南眉頭皺起,突然明白什麽。
耳釘男是跟著錢家做事的人,錢家跟王家又是一夥的。
這分明是錢、王兩家故意整出來的幺蛾子啊!
“四大家族的狗又怎麽了?同樣都是狗,我家主子是四大家族的錢家,而是你的主子白家,不過是寧海二線世家罷了,對我評頭論足,你也配?”
耳釘男不以為恥,反而還大方承認自己就是錢家的狗。
“你……”
“胡主管,這我就得說你幾句了!”
胡濤氣的正要再與其爭執,陳南出聲打斷他。
此話一出,雙方眾人都懵了。
啥情況?
陳先生不是白總未婚夫麽?
他應該幫咱才對啊,怎麽幫著外人批評起胡主管了?
“陳先生,我……”
“你什麽你,你帶人闖入人家廠子裏,這就是你的不對,還不快給人道歉!”
陳南一本正經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