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話音剛落,錢家主變高聲嘲笑。
“難怪大師說了,你是個騙子。”
“定山定山,就是個沽名釣譽之輩。大師一出手,便讓我家家宅寧靜,已經半個月沒有出過事了。”
“現在我的妻子也已經逐漸恢複,現在神誌都已經清醒了,準備回家了。”
錢家主對我異常不屑。
“至於你這個騙子,當時我也不知道你使用了什麽妖法,讓我看到了我家宅上的那隻土牛。”
“不過大師跟我講了,這都是你在騙人,目的就是為了把事情鬧大,讓我多花錢。”
“還有想借助我們家的吉運,來助你運勢亨通,我早就識破你的陰謀了,你還在我的麵前裝什麽裝?”
錢家主咒罵了我幾句,啪的一聲掛了電話。
我望著滴滴響著的聽筒盲音,恨不得將這一家子的腦殼挖開來看看,裏麵都是什麽。
凡事都有代價。
他們怎麽能舔著一張大臉,以為不用付出代價就心安理得的享受現在的榮光呢?
他們之所以還能夠設立珠寶店鋪,生意搞得如火如荼,純粹是因為他口中所謂的大師不懷好意。
這人硬生生的借助原本的聚財陣法,逼迫土牛吸食他們家幾輩子的命數與運氣,用來轉化成現在的財富。
土牛變成如今這副模樣,便可見一斑。
繼續這麽下去,他們這一家的人就隻能為別人做了嫁衣。
不過良言難勸,該死的鬼。
既然他們自己硬要找死,那我也管不著。
等他們家徹底沒落,我正好可以去撿漏,把他們家陣法中的土牛信物拿回來。
我轉頭便走。
直接回了我的醫館。
我讓吳依瑾幫我留意著錢家那邊的狀況,但凡有異樣就來通知我。
我也好過去取回信物。
又是一個星期過去。
根據我的掐算,錢家也就隻能支撐這麽半個月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