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音一落,房門被打開。
一個老頭麵容冷峻拽著錢家主便進了屋。
“你來幹什麽?”
我衝著錢露露使了個眼色,帶著她悄悄溜了過去。
這種木門尤其還是院門,根本就關不嚴實。
木門在微風中晃動,露出了兩指多寬的門縫。
我和錢露露偷偷順著門縫往裏看。
此時的院子之內,錢家主正半跪在地上,聲音痛苦地拽著老頭的大腿。
“洪先生,你得幫忙。”
“我之前跟你講的定山先生,他來了我家,還暗中做了手腳。”
“洪先生,我怕我家會被他給弄散。”
老頭一聽,臉色驟變。
“你說什麽?定山說對你家動了手腳?”
老頭回頭向門這邊看了一眼,迅速一掌拍在了錢家主的肩頭上。
一抹飛灰飄起。
我貼在他身上的定位符瞬間消失。
老頭臉色微冷,盯著大門呲笑一聲。
“既然都已經來了,又何必躲在角落裏當老鼠呢?”
“出來吧!有什麽事我們可以當麵說。”
定位符已經被發現,我和錢露露肯定也藏不住。
我拽起錢露露,一把推開大門。
“你是洪先生是嗎?”
“幾個月前來我家,你對我師父做的事,你應該還沒有忘記吧?”
師父正是因為這個家夥的原因,才會死。
這仇我必將刻骨銘心一輩子。
老頭目光陰鷙,語氣滿是輕浮和不在乎。
“誰讓洛十三不識好歹,至死都不願意拿出詭醫三絕,否則我也不可能幹這樣的事。”
“於封,在我麵前,就不必偽裝了吧?”
我將口罩和帽子脫下來,丟到了一邊。
錢露露看到我的臉,頓時驚訝駭然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是於封。”
我點點頭。
“對,我記得我之前就已經告知過你們,我要取你們每家取得信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