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沒有想過支配你的帆船。”
劉闖皺眉,站起身道:“我甚至不知道,你想表達什麽。”
“你說帆船會被破壞,就一定會被破壞嗎?”
“丹拓明明知道,你會殺掉他,難道他不是更想離開這座島嶼的人嗎?”
“如果是,他有什麽理由,破壞我們的帆船?”
凱特琳娜道:“還有強森,他隻是和你起了衝突,可你卻差點打死他!”
“你說完了?”
周毓婷不等劉闖說話,便冷聲道:“如果說完了,那就分道揚鑣吧。”
“我沒有那個意思,我隻是在表達我的不滿!”
“難道,我不能表示我的不滿嗎?”
凱特琳娜皺眉,她忽然覺得,那個營地的所有人,骨子裏麵都透著一股子霸道。
“可以,我沒說不可以。”
“我們誰都無法說服誰,那麽就不要試圖說服對方。”
“救援我們可以不要,也就是說,你們對我們並不重要。”
周毓婷道。
“我沒說過不救援你們!”
“我說過的,加固好船身後,我們就會離開!”
凱特琳娜道。
“我們三觀,很難對的上,所以還是分開的好。”
“至少,我們營地所有女人,都受不了有一個想要奴役我們的男人,每天盯著我們。”
周毓婷說道。
“你是說克裏斯嗎?”
“不是這樣的,我承認他很花心,但是劉闖不也一樣嗎?”
凱特琳娜道。
“說起來你可能不信,我們在島上生活這麽久了。”
“他雖然總是色眯眯的,但是他不曾強迫過任何人。”
“而且,他也沒碰過我們任何人的身子。”
“哪怕有人主動。”
周毓婷說道。
“這不可能。”
克裏斯嗤笑,根本就不信。
“我也認為不可能。”
凱特琳娜想說,這是不可置信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