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麽好東西?”
周毓婷詫異道。
“記住這種葉子,這是山藥!”
“營養價值高,而且可以充當主食。”
劉闖說道。
“但好癢!”
周毓婷一臉難受的樣子,顯然是被山藥折磨過。
那種癢,其實劉闖也體會過。
削皮的時候,汁液碰到手心倒是沒事,可如果碰到手背,就會巨癢。
不過,就算癢又如何?
在這荒島之上,有山藥可以吃,癢死都值。
這些天,整天吃肉,劉闖這個愛吃肉的人都快吃吐了。
“嘿嘿,回去後,整點山藥澱粉,整點小餅吃,美死了。”
劉闖說道。
“你這一說,我都饞了。”
“到了島上天天吃屎,拉肉滂臭!”
周毓婷說道。
“額,你是想說天天吃肉,拉屎滂臭吧?”
劉闖大笑出聲。
果然,和周毓婷在一起時,是最歡樂的。
“啊?”
“那我說的是啥?”
周毓婷臉一紅,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,隨後自己大笑起來了。
“回去可不能和別人說!”
周毓婷笑夠了說道。
“放心,我肯定不說。”
劉闖一邊用工兵鏟挖山藥,已經想好怎麽和大姐說了。
這個工兵鏟,是從理查德所在那個營地找到的。
原本生鏽的很嚴重,後來被方木給打磨出來了。
因為用的鋼材很好,所以幾乎沒有什麽磨損,很是好用。
而就在不遠處的密林中,一個穿著迷彩背心的男人,正用望遠鏡看著劉闖那麵呢。
在這個男人身邊,還有一個尖嘴猴腮的矮個子男人。
“宏哥,那個小妞真帶勁啊。”
尖嘴猴腮的男人說道。
“嗬,帶勁你也別惦記!”
“那個庇護所的所有女人,都是老子的!”
關宏冷笑了一聲道:“沒想到,我大發慈悲救了一個丹拓,他給我帶來這麽多驚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