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前輩,我兒子他?”張敬夫一臉緊張問道。
“放心,血咒已解。”蘇離淡淡一笑說道。
“謝謝、謝謝前輩,我給您磕頭。”譚美玲噗通一聲跪了下去便要磕頭。
蘇離趕緊將她扶起。
“別動不動就跪,我不喜歡。”蘇離一臉鬱悶,怎麽這些人總喜歡給人跪呢,真是。
“蘇前輩,您是我們家的大恩人,以後但凡有用得著我張敬夫的地方,您盡管開口。”他也是感激不已。
要知道,孩子這燒一直都退不了,醫院都沒辦法,還下了病危通知書。
換句話說,就是回家等死。
若不是如此,他們實在沒有辦法也不會千裏迢迢趕來這裏求樓西同救命。
“行了,我拿了你的戒指,幫你兒子治好病,咱們各取所需,兩不相欠。”蘇離這說的到是心裏話,畢竟,那戒指價值可是遠超他人想象。
可是,在他人看來,蘇離這是高風亮節。
一枚戒指而已,又能值幾個錢,如何跟一條幼小生命相提並論。
“明天再陪你們回港島幫孩子打回丟失的魂魄,我有些累了,先回酒店休息。”說完,蘇離也不再理會眾人直接離開。
“恭送師祖。”樓西同趕緊行禮道。
“恭送前輩。”
“我送師祖過去。”阿克拉立刻跟了出去,他蘇離一個人離開,萬一手底下那幫人不長眼那可得捅天大婁子了。
今天,蘇離為樓西同治療,元神和法力消耗都非常巨大,之後又為孩子解血咒,實在疲憊不堪。
更重要的是,他已經迫不及待回酒店房間去研究剛剛到手的戒指。
酒店中,蘇離盤膝坐於沙發上,神識立刻注入戒指之中。
下一秒,他的神識直接被彈了回來。
果然,裏麵有防禦陣法。
蘇離還不信邪了,以他還虛境的神魂哪怕之前消耗巨大,難道還破不開這道防禦陣法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