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現在開始著手賣掉那些木炭,藥材,棉被之類的東西還來得及,損失也不會很大。”
許如芸咬緊下唇,心一橫說道:
“而且,我們之間,是不可能有普通朋友外的感情的。”
唐飛抬頭看了下她,然後,歎息著道:
“哎,我不知從何說起,但許姑娘你誤會了。”
“我的所作所為,有我自己的理由。但真的,並非是許姑娘引起。”
許如芸頓時臉上布滿嚴霜:
“你!”
“你怎麽聽不進去人勸呢?難道全京城的人都錯了,隻有你對?!”
唐飛淡淡地一笑,慢慢舉起茶杯,一飲而盡:
“舉世皆濁我獨清,世人皆醉我獨醒,世上的事情,多半如此。”
“我原以為,許姑娘來找我,是談心閑聊的,沒想到卻是自以為是的好為人師啊。”
唐飛歎息著道:
“話不投機半句多,許姑娘,改日再聊吧,告辭。”
說完,就要起身離去。
他要走?
許如芸不知怎麽的,又羞又惱。
自己什麽時候,這麽用心地跟其他男子說過話?
他難道不應該受寵若驚,痛改前非嗎?
不但不領情,還主動要離開?
“慢著。”
許如芸沉不住氣了,脫口叫道。
唐飛停住,懶懶地問:
“請講!”
他是喜歡對方,可不代表自己就是舔狗。
美女也是人,唐飛從不介意流露自己的真性情的。
瞧見唐飛浪**樣子。
許如芸更加來氣,她氣憤地說道:
“我聽人說,你把三名落魄的書生關在家中,不許他們出來,整天地辱罵呼喝他們。”
“現在京城已經有風言風語,這幾人再落魄,也都是秀才,萬一被朝廷追究,又是一條大罪!”
秀才有功名在身,見官不拜。
唐飛一個白身,事情如果被人捅出去,連他全家都要受連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