呂過認定,自己是個災星,才弄到窮困潦倒的地步,現在,連唯一看好他的唐飛都因此倒了大黴。
“唐公子身在京城,沒必要為了在下再得罪人。”
朱全德惡狠狠地瞅唐飛一眼:
“哼,他已經得罪了!”
唐飛氣極反笑,仰天笑了幾聲,才冷冷地說道:
“天底下抬不過一個理字!”
“你們說呂過暗箭傷人,好,拿賊拿贓,物證呢?十個人啊,十個人被打得沒有還手之力,連個證據都拿不出來。”
“虧你們敢這樣的滿口雌黃!”
唐飛沒半點客氣,指著朱全德開搞:
“天下能人異士數不勝數,天子腳下,你都敢這麽亂來!不管有什麽企圖,信不信我一紙訴狀,現在就去告官!”
現場鴉雀無聲,聽著唐飛的怒斥。
“你,你!”
朱全德氣的一屁股坐回椅子,說不出話來。
“呂兄,我們走!”
出了口惡氣,唐飛招呼呂過走人。
在朱全德殺人般的眼神下,呂過跟著唐飛走遠。
“唐飛,你給我等著。”
朱全德恨極了唐飛,可現場這麽多人,他再猖狂也不敢眾目睽睽下動手。
吃瓜群眾們無不心中一凜。
唐飛這敗家子,果然是債多不愁,又多了個不好惹的仇敵了。
……
呂過一聲不吭地跟在唐飛屁股後麵,回到唐府。
他沒地方可去,再走就隻能真的做乞丐了。
唐府。
當唐顯山從李小恩嘴裏,聽到事情經過後,暴跳如雷。
“我兒啊,你就不能省省心啊。你是在拉著唐家全家的性命,一路作死啊你知不知道?”
“朱家,那是武勳,世代軍中有實權的。是我們得罪得起的嗎?”
“你這個敗家玩意兒,花了一千兩的銀子,就買回來一個要飯的?!”
“幹脆咱們家都去街上要飯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