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想到是這種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,韓春愣了:“這,當然有,都是楊素裴矩他們負責的,為師從不過問,但肯定所有人的身份都是有登記的,包括他們的出身來曆身份,以及家庭住址,親屬關係,都會登記造冊,怎麽啦?”
襄平表情奇怪的說:“不怕有奸細嗎?”
“奸細,你說什麽地方的奸細呢?”
襄平不安的說:“老師,我剛剛在樓下看到一名禁軍將領,此人叫做賀婁子幹,是羽林軍大將軍,而且還是乾龍護的外甥,我擔心他居心叵測,來這裏會對先生造成不利,這可如何是好?”
雖然剛才表麵上,誤會像是解釋清楚了,可實際上襄平一點也沒有釋疑,因為賀婁子幹如果是奉命潛伏,一定會跟自己表演的。
總之,她不能就這麽輕易的相信賀婁子幹,將恩師置於險地!
“賀婁子幹,賀婁,子幹,沒聽說過呀。”
“他隻是個外門弟子,恩師自然沒有聽說過。”襄平緊張的說。
韓春突然奇怪的問道:“咦,你剛剛說他是羽林軍大將軍,那你怎麽會認識他的呢,會不會是認錯人了呢?”
襄平看了看四下無人,窗外無人,忽然落淚說:“事到如今,我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了,小邕,跪下給韓師叩頭。”
乾邕也真聽話,立即跪在地上咕咚咕咚磕了八個響頭,而韓春則搓著手愣在了當場:“這是要拜師嗎?”
襄平吸了口氣說:“老師,小邕乃是當今天子親弟,魯王殿下,今日來見先生,一是為了拜師,二是有事相求。”
“月奴,你怎麽這麽大的膽子,沒事兒想起來拿恩師開涮了。”韓春拉著臉假裝生氣:“你們到底是……”
韓春心想不對了,她弟弟現在性命垂危,她哪裏有興趣開玩笑啊!回想起這兩天的事情,他突然明白了——
“那你是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