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悅看著被掛斷的電話,出聲笑道:“真是死要麵子活受罪的女人,直接承認了不是更省事?”
她也承認現在的自己,和齊明雪根本玩不到一塊兒去。
不過既然都這麽說了,也不好放鴿子。
直接開上了她的專屬庫裏南座駕,15分鍾左右就來到了元雪公司樓下。
巧的是,齊明雪也提前5分鍾下來等候。
生怕被曾悅抓到空隙,說她來了沒見到人就提前離開了。
“還說自己不是為了去見秦元,這麽積極。”
車窗降下,曾悅倚靠在車窗上出聲調侃。
齊明雪臉一紅,支支吾吾的回道:“我平時上班就是這樣,你不知道嗎?”
“是是是,你可是我們公司的深度合作夥伴,我怎麽能說不是呢?”
曾悅這口吻令齊明雪很生氣。
感覺很敷衍,而且還是完全不相信的那種敷衍。
奈何求人辦事又沒法兒多說什麽。
唯有沒好氣的瞪了眼曾悅,直接上了副駕。
把包放下以後,就將目光轉向了不遠處的高山。
她很清楚,那座山的山頂就是秦元的家。
曾幾何時,她與秦元還是夫妻。兩人雖然什麽都沒發生過,卻同處一屋簷。
但現在就隻能站在公司,經常觀望那棟別墅。
至於別墅裏住著的,早已不再是自己。
每當有這種想法的時候,伴隨著的還有極為強烈的後悔之意。
就算再怎麽努力壓下去都沒用。
唯一能夠減輕這種情緒的,就是沒日沒夜的努力工作。
用工作上的壓力,來減輕感情上的負擔。
“聽說許憐欣第一個去見的我哥。”
曾悅透過後視鏡看了眼齊明雪的表情,再不動聲色的說道。
“是嗎,很好啊。他們現在才是兩口子。”
齊明雪在說出這種話的時候,能明顯察覺到很酸的味道。
就算嘴上不說什麽,誰都能看出她放不下秦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