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拓一听,立刻将距离自己最近的上官玥,一掌击开,然后飞身抽离战斗,落到了欧阳修的身边。
“父亲,您受伤了?”
欧阳拓眸子一暗,抬眸便对上了跟他父亲交手的上官岚,眼里充满了杀意。
他本想出手杀上官岚,可欧阳修直接拉住了他的手臂。
“我没事,一点小伤,不碍事。”
劝慰了一句欧阳拓,欧阳修擦掉自己嘴角的血渍,勾唇朝着上官岚一笑,说道。
“上官家主果然巾帼不让须眉,是女中豪杰,我认输,打不过你。”
顿了顿,他瞟了一眼不远处已经伤痕累累的东方擎天,又道。
“今天你们要杀谁,都随便吧,我欧阳世族,不想再掺和其中,那我们就先告辞了。”
说完,他便抓着欧阳拓的手腕,连拉带拽,将欧阳拓拽出了角斗场。
看着他离开的背影,轩辕镜蓝眸黯然,略带着杀气。
与此同时。
东方擎天在受不住被姬无颜和东方熠连翻剑刺,猛然使出了全身的内力,强行将两人震开,然后直直站立在了擂台上。
姬无颜和东方熠,双双砸在了擂台上,口吐鲜血。
“你们这群小杂种,老夫要让你们全都死无葬生之地!”
东方擎天怒吼,他的手,呈龙爪状态,欲是准备给姬无颜和东方熠致命一击。
可是,就在他刚刚抬起手之时,他突然便感觉,身体完全没有了知觉,手脚都不听他的使唤,整个人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着,定在了原地。
除了一双眼睛和嘴巴,全身上下都不能动弹。
“怎么回事?我这是怎么了,怎么动不了?”他惊愕的低声呢喃,声音很小,没人听见。
可轩辕镜却知道,他到底在呢喃什么。
“东方擎天,你现在是不是很奇怪,你怎么动不了了?”
东方擎天一听,恶狠抬头,看向了轩辕镜。
“是你?你对我做了什么!”
他大声怒吼。
轩辕镜冷笑,开口道:“至尊仙医的银针定身术,你不会没听说过吧?”
银针定身术?
他怎可能没听说过?
可是,他是谁啊,他可是东方擎天,他从来不相信,这银针定身术,对他能起作用。
“不可能,这绝对不可能,区区银针,怎么可能定住老夫?你说,你是不是还对老夫动了其他手脚,说啊!”
轩辕镜冷眼一瞥,也不隐瞒,说道。
“区区银针,确实很难封住你的,可是若加上我特制的万虫毒肌肉僵硬剂,那银针,即便是你练就了玉女功,也是能封住你穴道筋脉的。”
“万虫毒肌肉僵硬剂?那是什么鬼东西,你怎么可能有机会对我下这种玩意,想骗老夫,没门!”
东方擎天怒吼着,同时他想要靠着内力来冲破自身的束缚。
可运用了半天内力,他的身体却还是一丁点反应都没有。
“他是没机会让你喝下,可我有机会!”
没错,东方熠给东方擎天在酒里下的毒,就是轩辕镜将万虫毒和肌肉僵硬剂调和在一起,专门针对东方擎天的。
这毒,一滴便能使大象都无法动弹。
东方熠从地上站起身,满眼冷漠。
“东方擎天,今天就是你的死期,去死吧!”
东方熠提着剑,飞身而出,直朝着东方擎天刺了上去。
姬无颜见状,也紧跟其后。
同时,受伤极重的东方御,这时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,提起剑也飞身而去。
东方熠一剑,直接砍断了东方擎天的右手。
“啊……”
一声惊天的惨叫,在角斗场响起。
紧接着,姬无颜又是一剑,将东方擎天的左手,砍掉。
“啊……”
东方擎天的惨叫,一声比一声大。
轩辕镜其实给东方熠的万虫毒肌肉僵硬剂里,还掺杂了其他东西。
那东西,会让东方擎天的痛觉,增强百倍。
“啊……”
东方御的一剑,直接将东方擎天的双腿,斩断。
此时的东方擎天,手脚全被砍掉,血流成河,可他依然还活着。
“不,我可是要成为世界主宰的人,你们不能杀我,不能……”
东方擎天仍然还在怒吼。
“世界主宰?你也配!”
轩辕镜蓝眸一冷,顺手拿起剑,便冲着东方擎天而去。
手中的剑,直接刺穿了东方擎天的喉咙。
“呃……”
东方擎天惊恐的瞪大双眼,他嘴巴动了动,似是还要说什么。
可轩辕镜根本没给他说话的机会,手一挥,东方擎天的头,便如一颗皮球,滚落到了地上,画出一道血痕。
虽不是被五马分尸,但也等同于五马分尸。
此时的张家观台上。
东方擎天就这么死了?
张文洲惊恐的看着眼前这一幕,全身颤栗,满眼都是恐惧害怕。
他一死,那自己……
想到这,张文洲心中的害怕更加浓郁,恐惧如同一个不透气的塑料袋,将他的头,牢牢缠裹着,让他感觉呼吸困难。
“不,我不能死,我绝不能跟东方擎天落得一个下场。”
张文洲慌了,双手颤抖个不停,转身便要从观台门逃走。
然而,他刚走到门口,就被人拦住了。
“张家主,你这是要,上哪去啊?”
白灵冷眼看着张文洲,她可记得,阿镜说过,张家世族的家主张文洲,也是让汐儿成为了活死人的主谋。
欧阳修她拦不住,但张文洲,她绝不能放走。
“哪来的臭丫头,也敢拦我?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。”
张文洲想要逃命的心急切,话落之际,便直接对白灵出了手。
纵然白灵武功不算太高,可面对张文洲,还是很有胜算的,几个回合下来,直接就将张文洲打趴在了地上。
“张文洲,你害了轩辕汐,还妄想取我男人性命,老娘现在就送你下去见阎王!”话罢,白灵便提剑朝着张文洲刺了下去。
“哐锵……”
然而,剑刚要刺到张文洲的身上,就被人挡住了。
“张兴?你居然救他?”
张兴眉头微皱,虽说他也恨这个父亲,可毕竟血浓于水,他实在不忍看到张文洲死在自己面前。
“白大小姐,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,饶他一条命?”
白灵笑了。
“张兴,你知道你护着的这个人渣,都做过什么吗?你要不问问他,你母亲,到底是怎么死的!”
“什么?”
张兴惊愕住了。
“我母亲,难道不是病逝的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