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下人端来的各式各样刑具,司徒文延终于怕了,一双眼睛里全是恐惧。
“不,不,司徒雄,你个王八蛋,狗杂种,你要是敢这般折磨我,我就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,我要拉上你最爱的废物儿子,一起下地狱!”
司徒文延害怕的口不择言,他想要用自己的声音,来掩饰自己的恐惧。
可是,一个人一旦生出了恐惧之心,就算他再怎么掩饰,身体的颤抖,却是掩饰不住的。
“骂吧,骂吧,趁着你还有嘴,还有力气,尽管骂个够,不然一会,就没有再骂的力气了。”
司徒雄丝毫不在意司徒文延骂自己,他扔了手中的鞭子,从一众刑具中,挑了一把看着奇怪却锋利无比的刀,拿在手上,在司徒文延的眼前,晃了晃。
司徒文延彻底掩饰不住脸上的恐惧了,他不停的摇头。
“不,不要,三叔,我是您亲侄儿啊,你不能这么对我,不能……”
听到‘三叔’这个称呼,司徒雄眉眼更冷了。
“啪……”
他甩手就是一个巴掌,狠狠的打在了司徒文延的脸上。
“别他妈叫我三叔,你不配!”
随之,手上刑具,锋利的刀刃划过司徒文延的脸颊,一道血痕,瞬间出现在了他的脸上,温热的**,随着脸颊滴落在身上。
“你说,我是先剥你的皮呢,还是先抽你的筋呢?亦或者,先千刀万剐?”
清冷不带任何感情的声音,如同地狱来索命的恶鬼,让司徒文延恐惧到了极点。
“不要啊,三叔,我求求你,不要,我错了,我错了,你原谅我好不好,我告诉你万年血芝在哪,你饶了我好不好,三叔,三叔……”
司徒雄冷笑。
“你刚刚不是挺硬气的吗?说就算死,也不告诉我万年血芝在哪,怎么现在怂了?”
司徒雄低头,看了一眼地上的尿渍,嫌恶的捂了捂鼻。
“瞧瞧,这都吓尿了,啧,啧,你这转变,也太大了,真是让我有些没反应过来啊。”
“三叔,求求你,饶了我吧,求求你了,看在咱们同属司徒世族血脉的份上,饶了我,好不好,三叔……”
司徒文延看得出来,司徒雄是真的要把自己剥皮抽筋。
如果现在他还不求饶,那就只能落个生不如死的下场。
“可是,我并不打算饶你……”
话落,司徒雄手起刀落,手中的刑具,划过司徒文延被吊着的一双手的手腕,鲜血顺着司徒文延的手臂,一滴一滴,滴落在他的头顶。
“啊……”
惨叫声,震耳欲聋。
紧接着,司徒雄又挑选了一个类似于勾的刑具,从司徒文延被割破的手腕处,将他的手筋,细致的将那带血的手筋,慢慢的,慢慢的,挑了出来……
“啊,啊……”
司徒文延惨叫了两声后,直接晕死了过去。
“这点疼痛,居然就晕了?”司徒雄冷瞥了一眼,然后对着身边的下人,再度吩咐。
“去,提几桶冰水来,顺便,拿些上好的止血药和振奋剂来,我可不想他待会再晕几次,那样可就不有趣了。”
片刻后,下人便准备齐了司徒雄所需要的东西。
一桶冷水,从头至脚,浇在了司徒文延的身上。
原本晕厥的他,有了一丝意识。
“醒了?我们接着来。”
“不,不要,三叔,求求您了,杀了我吧,杀了我吧……”
“杀了你?”
司徒雄冷笑,“当初你挑断乾儿脚筋之时,割破他脚肚肌肉,深可见骨之时,他向你求饶,你可有放过他?”
司徒文乾当初被废之时,司徒雄并不在场。
如果他在,他肯定不会让司徒文乾把自己儿子伤至如此。
要不是族内大长老及时叫停,恐怕他都见不到自己儿子最后一面。
事后他赶回府,看到司徒文乾双腿惨不忍睹,他差点就失控,血洗司徒府。
可是他知道,要报仇,就得慢慢来。
“三叔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,是我父亲,是他让我废了文乾的,求求你,放过我吧,我告诉你万年血芝在哪,那万年血芝,被供奉在龙虎山的佛寺里,父亲带我去过一次,真的,万年血芝真的在那,求求您,饶我一命吧,从今往后,我就是您身边最忠实最听话的狗,您让我做什么,我就做什么,三叔,三叔……”
龙虎山佛寺?
司徒雄有些惊讶,他实在没想到,司徒世族的万年血芝,竟然会供奉在佛寺?
“你觉得,我会信你吗?”
“三叔,我说的都是真的,绝对没有骗您,您若不信,现在就可带人去佛寺,佛寺最大的佛像,就是机关,只要推动佛像转动一圈,暗门打开,那万年血芝就在里面,三叔,您……”
司徒文延的话还没说完,锋利的刀刃,便划过了他的颈勃。
刹那间,鲜血如雨般喷洒。
司徒文延,也彻底断了气。
终究,司徒雄还是心软了,没有再折磨司徒文延,而是一刀致命。
京都,再度处于波诡云谲。
红红的晚霞升起,如血一般,让整个京都,陷入了血红之中。
东方府前,两辆马车驶来,无数的御林军,紧跟左右,声势浩大,将整个东方府,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残破倒塌的朱漆大门,如同敞开在迎接一般。
姬无泪带着人,直接闯进了东方府。
“你们是什么人?”
杨炳超和罗宇,被第五彧卿留在了东方府,保护东方熠两兄弟。
看着眼前带着无数将士闯进来的姬无泪,皆是皱紧了眉头。
“大胆刁民,见到太子殿下,还不跪下行礼!”林督军举着长枪呵斥,身上带着威武霸气之色。
太子殿下?
皇室的人?
杨炳超的眉头,皱得更紧了。
“不知太子殿下大驾光临,还真是有失远迎啊,请问太子殿下带人闯东方府,所为何事啊?”
“你是个什么东西,也配站着和太子殿下对话?还不赶紧跪下,否则,我让你人头落地!”
杨炳超并未见过皇室的人,他也不知道,眼前的男人,到底是不是真太子。
不过,就算他是,又如何?
现在都什么年代了,让他跪?绝无可能。
“呵,可笑,你当你还生活在大秦啊?你又算个什么东西,你让我跪我就得跪?现在可是大夏,皇朝已经亡啦,兄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