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髒疼?”
齊老慌忙上前去看杜權來的情況。
齊老是苗疆蠱師,但蠱師多多少少也是懂一些醫術的。
他將手放在杜權來手腕上把脈,但探了許久,都沒有看出任何問題來了。
“家主,你這脈像是正常的啊,怎麽會突然就心髒疼呢?”齊老皺緊了眉頭,一頭霧水不知道是什麽情況。
“齊老,我這心髒,感覺像是被人插了一把刀,特別的疼,你真沒把出什麽問題來嗎?”
杜權來疼得臉色煞白,額頭的汗珠一顆顆的冒出。
齊老也很焦急,看杜權來的麵色,他心髒疼肯定是真的。
可是自己為什麽就是什麽問題也沒把出來呢?
“家主,我送你去醫院吧。”
殺蘇烈的事,可安排人去,但杜權來的身體,現下是最重要的。
然而,就在齊老剛剛把杜權來扶起來,心髒的疼痛,卻突然又止住了。
“咦,好像忽然就不疼了。”
杜權來蹙了蹙眉,摸了摸自己的胸口,確實沒有再感覺到疼痛。
可這又是怎麽回事呢,這心疼來的突然去的也這麽突然的嗎?
“不疼了?這是怎麽回事!”
齊老比杜權來還覺得奇怪。
突然,杜權來像是想起了什麽,他又坐回到椅子上,皺著眉,摸著下巴,一副思慮的模樣。
“齊老,你說,那小子說的會不會是真的?莫不是,我難道真的患有那什麽心癌?”
這時,杜權來想到了在白家,陳東給他把完脈後所說的話。
聽言,齊老搖了搖頭。
“這個,我也不好說,那小子能解白天虎身上的蠱,肯定是有些本事的,但他到底有多大的本事,我們卻不得而知。他說你患有心癌,可我看你脈像,除了有點高血糖外,身體一切正常。”
齊老的醫術,他自己不敢說有多高超,但比起中醫院那些所謂的教授,還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