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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城市郊外的武館內。
雖然已是深夜,但卻依舊能夠聽見,有人在努力訓練,捶打沙包或者對練的聲音。
黃業成看著躺在**的何老,又是看眼旁邊的醫生們,頓時眼神憤怒。
“一群庸醫!”
“連施針都不會!”黃業成怒喝,“留你們何用!不用丟去喂狗!”
“黃將饒命啊!”潘開雲頓時跪地,苦苦求情,“這針灸一行,我等都是才疏學淺呐!”
不僅僅是潘開雲,就連旁邊的七人,都是紛紛跪地求饒。
如果說,這場麵傳到江城,肯定會讓無數人驚訝。
原來那些自視甚高的十大名醫,竟然也會跪地求饒。
什麽麵子,什麽架子,在性命麵前不值一提。
“江城十大名醫?”
“我瞧根本就是狗屁!”黃業成身上殺氣沸騰!
這江城十大名醫,大多是湊數的還差不多!
“業成罷了,別責備他們。”
何老艱難的坐起身,擺擺手,“連九理院都覺得棘手,他們治不了也在情理之中。”
“可是...”
黃業成原本想說,陳凡那小子,看似簡簡單單的一針下去,就能夠讓何老見效好轉。
為何九理院不行?
為何這些江城十大名醫不行?
難道說,陳凡還真是李工本的師父不成?
“這...”
潘開雲戰栗著拱手說道,“若說針灸,有一個人倒是能成。
他曾經治好過,一個幼年時練武出岔子,留下暗傷的武者。
這暗傷在我們眼中,是無解之症,他出手想必能有機會。”
幼年習武的暗傷?
何老跟黃業成都是微眯著雙眼。
作為武者,他們對於這等傷勢,最為了解。
長年累月的積累暗傷,一旦到了發作期...
這武者,沒得做,還得落下病根,後半生淒慘。
而何老的傷勢,跟這有著異曲同工之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