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由我的徒弟,挑戰他!”
潘開雲傲慢的手指,指向慢慢停到陳凡麵前。
他在見到李工本等人聯合的時候,心中不慎惶恐。
但是轉念一想,反正又不是他出手。
是他新收的徒弟楚鈺出手。
贏了皆大歡喜,輸了大不了就對外宣稱,自己這新收的徒弟,還沒學到他的精髓。
不算輸嘛。
陳凡被這麽指名道姓的要求挑戰,他反倒是笑了。
“你確定?”
“其實你自己來挑戰我更好。”陳凡笑道。
“嗬嗬,不必。”潘開雲輕笑,“對付你,我這才收的徒弟,就足夠了。”
旁邊李工本等人,都是一副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模樣。
畢竟這潘開雲找誰挑戰不好,竟然指名道姓要找陳凡。
難道,就是看陳凡跟他們並列坐診,認為陳凡是來觀摩實踐的弟子?
這可是大錯特錯啊。
“嗬嗬,潘開雲你弟子呢?”
“等等,這踢館怎麽能沒有賭注呢?”
“踢館有彩頭,那才叫踢館吧?潘開雲難道你連這點規矩都不懂?”
李工本幾人早些年天天拌嘴,那嘴皮子功夫可不得了。
像潘開雲這種心中揣著齷齪心思的人,自是立馬反駁:
“這當然有彩頭!”
“我徒弟若是贏了,你們東方醫館歇業一個月。”
陳凡挑眉,“那你要是輸了呢?”
“輸?不可能。”潘開雲冷笑著搖頭。
對於李工本的弟子,他可是十分熟悉。
麵前的陳凡就是一個生麵孔。
大抵就是個醫學院的畢業生。
一來不是李工本出國學醫的大弟子。
二來不是那醫學狂魔楊光。
更不是時常露麵的親傳弟子。
潘開雲何懼之有?
楚鈺的醫術,他可是見識過了。
甚至能夠代表江城,出戰之後的醫學會了。
對付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弟子,豈不是手到擒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