麵相，能夠表明人的來去。
甚至能夠通過旁敲側擊，看見更多。
而一些修為高深的風水師，甚至能夠看到未來。
馬秘書的麵相，陳凡一眼看去，八九不離十。
貪財小人命。
有地位，就會貪圖更多。
若是命硬，往後五十年不穩。
若是命弱，那前麵三十年都過不穩。
但是她居然跟江家江問舟有關，這是讓陳凡感到意外的。
配方泄露這件事，他已經有眉目了。
江夢皺眉，她冷聲道：“還不快謝過陳先生。”
“謝！謝謝陳先生！”馬秘書連忙道謝。
陳凡隻是瞥了她一眼，就能夠看見她眼底閃過的怨念。
顯然，她道歉靠的可不是真情實意。
隻是奈何被江夢壓著罷了。
“走吧。”陳凡淡淡說道：“順便給我說說，到底出什麽事了。”
由江夢帶頭，朝著工廠裏走去，白羽便是將事情解釋道：
“今天我們來到工廠，開始謀劃明天地推宋宮玉鳳膏的數量已經片區人手。”
“但是才過不久，地推員就反饋，有人已經在今天，就開始地推宋宮玉鳳膏了。”
“我找人去拿了小樣，正在叫人化驗。”
白羽的臉色，略顯凝重：“但是我提前看過，這宋宮玉鳳膏的氣味和顏色，都跟我們的相同...”
她看向陳凡，眼神唯有歉意。
“凡哥，是我的問題，才讓這配方泄露了出去。”白羽歎道。
“無妨。”陳凡微微搖頭：“並且化驗也不用了，我大概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。”
“你知道？”
江夢扭頭挑眉。
眉宇間盡是驚喜和詫異。
隻是跟在身後，臉上賠笑的馬秘書，心中冷笑。
連工廠的辦公室都沒有走到，你就知道是怎麽回事？
難道真當你自己是神仙不成？
馬秘書心中冷笑連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