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先生...”
金玉漢庭的副總管，優雅的在陳凡身邊屈身。
他語氣溫和且恭敬：“天字廳已經為您備好，請您還有二位朋友，隨我移步天字廳吧。”
湯萍的小臉上，已經寫滿了錯愕。
這不是驚訝，而是錯愕。
她顫抖道：“哥...哥，你瞧見了嗎？”
“這金玉漢庭的總管，居然都對陳凡如此尊敬，甚至還邀請進了天字廳...”
“他？”
湯萍現在口不能言，隻能是看向湯萬明，希望後者能夠把話給說出來。
但是當她回頭的刹那，卻是看見湯萬明，已經被震撼得說不了話了。
湯萬明張著嘴，跟在陳凡身後都是一副結巴的模樣。
副總管隻是輕笑，在前方帶路深藏功與名。
“對了...”
陳凡落座天字廳，看著兩人笑道：“還請兩位切記，千萬不要將我的身份，給說出去。”
“這是自然！”
“絕對不說！”
兄妹兩受寵若驚，連忙說道。
......
在金玉漢庭，跟湯萬明推杯換盞，聊到了入夜。
醉醺醺的湯萬明，被湯萍拖回了家。
陳凡抖擻了下，以道力將體內的酒氣震散，他的眼神恢複了清明。
“該回家了...”
陳凡伸了個懶腰，跟金玉漢庭的副總管寒暄幾句後，就是邁步離開。
隻是當他踏過金玉漢庭的門檻，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。
穿著體麵，戴著金絲邊框眼鏡，不苟言笑的古正生。
“古務實卿，等誰？”陳凡挑眉。
“等你。”古正生揚起了一抹笑意：“上車，邊走邊說？”
“我以為你是來送我回家的。”陳凡聳聳肩。
古正生瞥了他一眼：“我這車，隻送特定的人回家，我老婆，還有大理寺的人...”
“打住！”
陳凡直接繞過了古正生的車，擺手道：“我不會加入大理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