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凡看著三人失落的表情，瞬間知道了他們的想法。
這是將他當成了來鍍金的關係戶啊...
他看起來，有這麽不堪嗎？
“那你們有什麽分析？又有幾成把握？”陳凡挑眉問道。
鐵局連忙給王忠小雅使眼色，示意他們閉嘴，拱手笑道：“陳特使...”
“這案情，我們分析了七七八八。”
“傷人的是烈性犬，並且在三天前，烈性犬就已經開始有有目的的，跟蹤、監視受害人。”
“所以這傷人畜生的背後，肯定有人指使。”
王忠衝著小雅得意挑眉，這是他的分析，連總局都信服的分析。
隻是後者投去的，僅僅是個看垃圾似的眼神。
王忠的表情，不由得落在了陳凡身上。
這人，肯定會認可他...
“不對。”陳凡微微搖頭。
“不對！？”王忠憋不住，率先問道：“哪裏不對？”
鐵局咬牙，瘋狂使著眼色，這王忠太衝動了！
怎麽能夠在關係戶的麵前，如此莽撞的提問，甚至聽著像是反駁呢？
“畜生。”陳凡瞥了他一眼，淡淡道：“別用這個稱呼它，我不喜歡。”
想要充當和事佬的鐵局愣了。
帶著滿腔不悅反駁的王忠傻眼了。
正在嗑瓜子看熱鬧的小雅有點懵。
啥？
僅僅是不喜歡一個稱呼？
三人對視一眼，心中都是對陳凡，冒出了同個想法。
架子大。
不，是太大了。
王忠輕笑一聲，壓低聲音道：“這就是典型的上司行為，自己沒本事，但就得給你挑點小毛病。”
“美其名曰嘛，就是彰顯自己能做上司的本事咯。”
小雅聳聳肩，不打算參與這個討論。
鐵局不多言。
陳凡轉頭，看了眼王忠，語氣依舊平淡：“你可以不信，但是我勸你還是聽我的，殺人的不是畜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