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撼盯著陳凡，眼底寫著疑惑和詫異。
突破武者的極限？
他可知道，一流武者之間，亦有差距。
但是一流武者，亦有盡頭。
曾經因為人皇脈的出現，江湖...乃至大夏，都是傳出了能夠突破武者極限的傳聞。
這件事有很多人，都深信不疑，但是江撼不是。
他跟在淵者身邊，從始至終都是忠誠、聽令行事。
可以說他的最終追求，是侍奉自己的義父淵者。
武者的終極目標，反倒成了次選。
或許就是這樣，他的智商看起來不像是武者。
陳凡也很慶幸，還好淵者留下的武者，是江撼，而不是其他人。
嗯，或許淵者早就想到了這一點...陳凡心道。
江撼微微搖頭：“陳老弟，八九玄功...我小時候在電視上見過，那不是神話故事嗎？”
“不。”陳凡微微搖頭：“這是真實存在的，並且修煉這招的，可不止灌口二郎。”
“隻是灌口二郎，是修煉八九玄功最出名的。”
說到這，陳凡不由得想到一點。
現在武者之所以停滯不前，除了是萬物隱匿的末法時代之外。
也是因為大夏出現了斷層，以前的武者鍛體法門，都是消失得差不多了。
像八九玄功這樣，在傳說中灌口二郎能夠肉身成聖的功法，肯定也已失傳。
“真的？”江撼疑惑挑眉。
“真的。”陳凡微微頷首。
江撼雙拳緊握，麵目激動：“我該如何拿到這八九玄功？難道是人皇脈？”
“不錯。”陳凡點頭：“人皇第四脈的軀幹脈，就要開啟了。”
“陳老弟可知道地點？”江撼問道。
他的臉上，出現了激動。
是對人皇脈的激動不假。
但是他的激動，是想要盡早拿到八九玄功，然後修煉到武者的巔峰，去營救淵者。
“地點是在陰間。”陳凡淡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