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吹。”
“接著吹。”
別說江撼了。
就連在場的厲鬼們，都是滿臉不屑。
見到它們的表情，站在陳凡身後的陰差，尷尬的摸了摸鼻子。
它看著這些厲鬼，就像是在照鏡子。
因為之前的它，也是這麽質疑陳凡的...
“陳仙長何許人也？”
“天上天下唯我獨尊！這多霸氣啊！”
“並且那日之後，就在陰間銷聲匿跡，深藏功與名！”
“他的身份，豈是你個區區武者能知道的？”厲鬼們滿臉譏諷。
見到於三千臉色難看，江撼拍了拍他的肩膀，笑道：“是啊，這位兄弟，我也不相信你知道陳仙長。”
於三千看了眼‘隔岸觀火’、滿臉看好戲模樣的陳凡，不由得苦笑。
他搖頭歎道：“我真知道。”
“不，你不知道。”江撼鄭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於三千無奈：“他姓陳，並且現在在場。”
原本滿臉帶著笑，露出期待的江撼，表情瞬間僵硬了。
“你，你真知道？”江撼不可思議道。
“嗯。”於三千的目光，落在了陳凡身上。
江撼更加驚訝了，詫異道：“你怎麽知道的？難道是像大理寺的推理嗎？可你...”
江撼欲言又止。
他差點說出了對武者的刻板印象。
愚蠢的武者，怎麽可能會推理呢？你又不是淵者...
但是在即將說出口的時候，江撼突然想起，他也是武者。
嗯，為數不多會用腦子的武者。
一眾厲鬼也都是不可思議的，順著於三千的目光，看向了陳凡。
它們驚訝道：
“他就是陳仙長？”
“但是為什麽？他不是跟我們一樣是厲鬼嗎？”
“我聽說陳仙長，可是人啊！”
孔鬼王瞥了他們一眼，沉聲道：“陳仙長的手段，可是你們能夠看透的？”
厲鬼們麵麵相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