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項家莊園。
縱使到了深夜,項家大廳依舊亮著光。
項長運笑著,將陳凡迎了進去。
一邊走還一邊問道,“陳先生,你之前對老於...於三千說的話,是有什麽特殊含義嗎?”
“就看他自己,能否領悟了。”陳凡笑笑。
“還請陳先生解惑。”項長運嚴肅拱手。
陳凡索性點點頭,解釋起來:“第一點呢,就是看麵相。
於廣的骨相跟於三千大相徑庭,如果是繼承他媽的長相,也能夠勉強說通。
但是,第二點就是氣運。
氣運牽扯得很廣泛,不僅能夠映射自己,也能夠影響周邊人。
而於廣運勢低垂,天闕宮凹陷,是父輩身上的窮財命但於三千天闕飽滿,否則也走不到今天的位置。”
項長運有些發愣,遲疑道,“所以...陳先生你是說,於廣不是於三千的兒子?”
陳凡微微頷首。
對於這一通分析,項長運隻覺得神乎其技,但是大概率不是真的。
這倒不是對陳凡有質疑,而是他對於三千的信任。
從最開始,於三千白手起家的時候,項長運就是將他收服。
打造成了項家見不得光的一脈。
而他跟於三千,說是上下級,更像是知己、朋友和兄弟。
這於三千的老婆雖然是個勢利眼,但怎麽可能背叛於三千呢?
所以項長運隻當陳凡的分析有理有據,但是他更相信跟於三千一家這些年的接觸。
看見項長運的表情,陳凡對此隻是笑笑,沒有辯解。
一路走進大廳。
大廳內。
項傑穩居首座,旁邊坐著東海宋家宋千帆,與江城宋家的宋百豪,還有不少項家高層。
跟淡定的宋千帆相比不同,宋百豪在這種場合顯得萬分拘謹。
顯然以他的能力跟輩分,壓根沒有坐在此地的資格。
想必是宋天成認為,宋百豪跟自己有接觸,所以才派宋百豪來練練膽子跟學習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