耿河跟鍾一甲,在看清仇仁定動作的時候,就已經想出手阻擋。
而耿河揮刀的速度,比鍾一甲快。
但是仇仁定揮拳的速度,比起耿河更快!
在這短短的四分之三秒,耿河跟鍾一甲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。
他們知道,這一拳仇仁定肯定會得手。
而偉大的淵者,會在這一拳之下殞命!
“你話太多了。”
仇仁定的語氣冰冷。
他的拳頭,已經企及了淵者的麵門。
隻是仇仁定沒有注意到,淵者的指縫間,夾著一張黑色的符籙。
而淵者的手,不知何時已經在流血了。
非風水師,沒有道力,無法使用符籙。
而充滿活性的血液,卻依舊能夠觸發符籙。
一道白光,揮拳上前的仇仁定瞬間被包裹,然後消失在了眾人麵前。
淵者往後退了一步,臉上展露出了幾分狼狽。
“淵,淵老!你沒事吧!”
耿河這才來得及說話。
一切發生得實在太快,電光火石之間,他們就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。
甚至鍾一甲現在才在張嘴。
明明有著極快的速度,但看起來卻像是慢了半拍。
“淵老,你沒事吧!”鍾一甲激動道。
淵者臉色一沉,微微擺手,讓自己看起來不那麽狼狽。
“無礙,快進不周山,阻止千裏府主。”
“尊者給符籙,攔不住現在的仇仁定多久,我能夠感覺到。”
淵者沉聲說著。
這符籙是靠著他的血液發動,所以對於這符籙的作用,他有些感應。
甚至他能夠感應到,這符籙在一點點的被撕碎...
......
...
一座三進的豪門大院裏。
年幼還穿著肚兜的娃娃仇仁定,在院裏揮動著枯枝。
枯枝就像是他手中的劍,雖然稚嫩,但是招招凜冽,頗有武學之才。
這些記憶,讓站在院子角落的仇仁定微微皺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