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如果我能讓他招呢?”蘇牧看著杜敏嘴角勾了起來。
杜敏十分誇張的笑了起來:“你能讓他招的話,我給你下跪道歉!”
這怎麽可能。
謝家可是找了幾個精通審訊的治安署成員,可即使這樣依舊沒有用。
蘇牧這個廢物也敢大言不慚,真是可笑。
“好,那麻煩阿姨帶我去見那個家夥吧。”
杜敏帶著幾人來到了謝家後院的一個柴房。
此刻馬應天正蜷縮在角落裏瑟瑟發抖,他的身上有著無數鐵鏈,將他的各個關節都捆了起來。
“你們還來做什麽,我是不可能說的,你們殺了我吧!”
馬應天頭也不抬的說道。
不說,最多自己死在這裏。
可是如果自己真的招待了,那他全家可都要被殺!
“馬應天,我們又見麵了!”蘇牧開口了。
馬應天聞言看向了蘇牧:“是你?”
“哼,連治安署的人都拿我沒辦法,你還是哪裏涼快哪裏呆著吧!“
蘇牧笑了笑:“我勸你最好還是交代,不然的話後果會很慘的!”
馬應天笑了:“我馬應天長這麽大,還從來沒有不知道什麽叫做害怕!”
蘇牧點了點頭:“那希望你多堅持一會兒!”
蘇牧取出幾根銀針在馬應天的身上紮了幾下。
“我們出去吧!”
“這就是你信誓旦旦能審問出的結果?”李海升看著蘇牧譏諷道。
“沒錯,有的人本事沒有,倒是挺會嘩眾取寵的!”
杜敏也跟著說道:“對了,剛剛我們可是打賭,你如果贏了我給你下跪道歉。”
“現在你輸了,是不是該給我下跪道歉了?”
蘇牧看向了杜敏:“你確定我輸了?”
廢話!
杜敏正準備說什麽,嘴巴卻緊緊的合上了。
柴房裏麵響起了淒厲的慘叫聲。
“我招,我什麽都招,求求你殺了我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