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麽了?”
周衛國坐在沙發上,拿起了話筒。
身邊的歐陽靜,正在給他擦藥,他疼的直哼哼。
“你怎麽了?”
電話那麵是陳棗泥的聲音。
“練武被打了,歐陽給我上藥呢。”
周衛國回了一句。
“注意安全。”
陳棗泥囑咐了一句後,開始說正事了:“阿遠那麵都解決了,老齊已經從冰城除名了。”
“嗯,我知道了。”
周衛國沒有驚喜,因為他早就知道這事兒肯定能成。
“那個人還留著。”
陳棗泥又說。
“暫時留著他,以後會有用的。”
周衛國談話的興致不高。
陳棗泥那麵也沉默了,幾秒鍾後才說:“想你了,想和你多說說話,你不會覺得煩吧。”
“不會。”
“我不想說話,是因為太疼了,不是不想和你說。”
周衛國笑著解釋。
“那你趕快休息吧。”
陳棗泥忙掛斷了電話,她不想影響周衛國休息。
周衛國看了看話筒,無奈的搖搖頭。
他忽然覺得,自己對待陳棗泥的態度,似乎有點過於冷淡了。
然後他看了看電話,就又撥了出去。
不久後,電話被接通了。
周衛國問:“你沒事兒吧?”
電話那麵的李若冰正在安靜的看書,她點點頭說:“沒事兒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
周衛國道:“那你繼續看書吧。”
然後,便掛斷電話了。
人都是這樣,無論何時都有個遠近親疏。
不同的是,有些會明確做出選擇。
而有些人不選擇,還踏馬假裝都能一碗水端平。
周衛國就是直接開啟渣男模式。
放下了電話,周衛國靠在了沙發上。
歐陽靜坐在沙發扶手上,臉貼的很近,正在給他擦藥,還時不時吹一下傷口。
“其實可以不用吹。”
周衛國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