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爺的公館內。
於冬冬把自己和陳香君都說成了是周衛國的女人,這倒是給陳香君嚇了一跳。
但是她知道於冬冬素來沉穩,肯定不會平白無故就滿嘴跑火車的。
所以她也沒有表現出來,而是沉默不語。
而於冬冬這樣做,自然是看得出對方瞧見自己和陳香君後,那充滿了欲望的目光。
而且她聽陳棗泥說過張鑫誠這個人,是張誌林的私生子。
這樣的一個人,是有能力來覬覦她和陳香君的。
所以她提前說了,便是斷了對方的念頭。
因為甭說是這張鑫誠了,現在就算是張誌林也要給周衛國麵子。
更何況,於冬冬更願意相信,像是張誌林這種大人物,斷然是不會讓自己私生子胡來的。
自己的私生子,去搶自己合作夥伴的女人,失了智的人也不會如此。
除非,那張誌林是真沒把周衛國當人看。
而張鑫誠在聽了於冬冬的話後,瞬間皺起眉。
他覺得自己被威脅了,對方是在告訴他,我們是周衛國的女人,請你收起你不好的心思。
這讓他非常的不爽。
他從小就被罵是野種,不僅是外麵的人罵,就連家裏人也罵。
所以他的心理,早就在一聲聲謾罵中變的扭曲。
表麵恭順的他,實際上內心非常陰暗。
“周衛國很牛逼嗎?”
張鑫誠咬著牙說:“用周衛國來嚇唬我,那你是不是不知道我是誰?我叫張鑫誠,我爸是張誌林,難道我比不上一個周衛國嗎?”
在他的父親麵前,在四爺麵前,他都表麵的很恭順。
因為他知道,這些人不是他能抗衡的。
可是在比他弱的人麵前,他就會將自己最大的惡意都拿出來。
他的成長過程中,別人可以欺負他,那他為什麽不能欺負別人。
當初欺負他的那些人,也都是比他強的人。